更深插入我的身体。我想求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在貌似哭泣的
中,我晕了过去。
正文 第十八章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又瘦了,身上的后的痕迹慢慢的消失,眼里的迷离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抚摸着锁骨上一个梅花形的红色胎记,随着皮肤温度的变化时浅时深。
小时候外婆常常开玩笑说,如果小若儿走丢了,就凭着这个天然梅花胎记就能找的到。外婆?怎么会又想起外婆呢?我躺在浴缸里,想着这些许久不曾回忆起的往事。
很小的时候,爸妈因为工作忙碌,把我扔在外婆家。那时外婆的身体还很好,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出去跑步,回来的时候,从山坡林子里挖些野菜或者一些草药,作为早饭的菜食。外婆出身传男不传女的中医世家,但身濡目染也懂得一些简单的医术。我们每天早上都喝豆浆,豆子是前一天晚上磨好的。
外公去世的很早,我没有见过,从他留下的一些信件和字画中知道他曾作过军官,后因某些原因回到家中继承祖业。外婆每晚总是给我讲外公的事情,仿佛外公的一生就是她的所有回忆。
不同的时代总有不同的主宰。
我没见过这个家族的变迁,妈妈说她还依稀的记得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市里的一个行政单位。也许是因为外来的打击使外公失去祖传的家业,也许是因为在外婆娘家屋檐下讨生活,总是会遭人嫌弃,生活的不如意和飘零,磨损了外公的一切才能和健康,早早的离世了。
现在想来,真不知道外婆是如何拉扯大母亲他们兄妹四个的。
大概我六岁左右的时候,外婆变卖了自己最后所有首饰带着我去了台湾,把外公唯一的一个逃到那里的弟弟的骨灰带回家乡,这是外公和他弟弟的遗愿。听外婆说,这是外公把匆忙变卖的最后一些财产让唯一的弟弟带着他的孩子去台湾,走时唯一的交待。
那时还太小,只觉得去了那里,陌生的可怕,外公的侄子侄女们以及别的亲戚看我们的眼神也很是陌生和有色。不知道待了几天,然而我从心里开始讨厌他们。
多久的事了,还是有点印象,有一天好像我偷偷的跑了出去,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看到一个比我大的孩子手里握着一个绳子,看都我似乎让我跟他拔河玩。我拉着一头使劲拽,突然他把绳子松开,我一下子往后倒在路边,额头上立刻被磕的流出了血。我看到滴在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上的血,哭了起来。
记不得怎么哭哭啼啼的回去的,怎么苦苦啼啼的嚷着外婆要回家。时光匆匆流逝,岁月只留下右眉尾上一个绿豆大的疤痕,让我模糊的想起这件事情。
我有时会想着,它真是和我左边锁骨上的胎记遥遥相望阿。
我苦笑了下,难道自己越来越有老的心态了,开始回忆往事了。自从外婆去世后,我仿佛尘封了自己的记忆。一个融入骨肉生活的至亲的离去,这种悲恸不是当时年幼的我所能承受的。
我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奇怪的是他竟然在。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的与往常大不同,腿上放着一本电脑,手里拿着触笔在写着什么,身边的沙发上放着一摞文件模样的纸张。
我静静的吃完饭,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转身拿着自己的包包,走出去,感觉他目光随着我的走动一直盯着我着。在走出门的一刹那,他突然从身后掰过我的身体,狂吻着,带着莫名的情绪,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嘴巴变得红肿起来,他才停下我,放开我。
我坐上车,不敢回头看他反常,脑袋有点乱,但是还是放弃没去太想这件事,不是在自己所理解的范畴的事情,想了也是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如何,怎么也不是我关心的。
回到宿舍,只有小晴在午休,我左右无事,怕吵着小晴,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去图书馆电子阅览室上网,给晶写了一封电邮,啰里啰唆的把开学来的一些闲事说给她听,告诉她我们都很好,告诉她我们都很想她。我也没告诉她艳艳的事,想来是在不知道如何来说辞,何况她在外只能徒劳的难过,更何况报喜不报忧。
下午去看管东西的时候,和我一起看管的那个女生看到我,就开始不停的埋怨,最后留下一句她上午看管了,下午就不管了,转身走了。想来,她是没有意识到昨天她自己只在指导员在的时候露下面,之后就找不到她人影,直到比赛快结束。
下午的运动会最吸引的人的项目就是男子1万米长跑,在开始前,小晴就跑过来让我记着看她‘看’上的一个帅哥,不停的说,“你要好好看啊,好帅好帅的,这是我和唐芯排除了无数的帅哥之后的最终答案。”
我所在的位置,比较靠后,但视角还不错,何况我的视力一向很好。我笑了笑,点点头。她又跑走了,说要和唐芯在看。
刚开始几圈人太多太拥在一起,没有看到小晴所说的那个人,她激动的跑回来问我,我摇摇头说,“可能档着了,看不到。”
小晴一脸很铁不成钢的样子,叫来唐芯来帮我看东西。拉着我挤进边道。
在小晴的指点下,我确实看到了一个长相不俗的男生,不同于一般的男生的白皙帅气,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