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亲的林杏血脉喷张,女性的荷尔蒙空前兴奋,以至于热血汇聚而下,月信如决堤之水。
送走了变态,林杏低头一看,果然裤腿儿上有点点血渍,亏了是晚上,要是白天没准就露馅了。
换了裤子,收拾妥当,一抬头却见刘玉站在门口定定望着自己,一张俊脸隐在灯光中有些莫测:“你站在门边儿干什么,大晚上怪冷的。”
刘玉没动,半天开口道:“你跟皇上也亲嘴了?”话里有浓浓的酸意,林杏这才后知后觉,这家伙吃醋了。
林杏可是知道吃醋的男人,没什么道理可讲,耍赖打岔甜言蜜语最能混过去,想到此,光着脚就跳了下去,跑过去一窜挂到他身上。
果然,刘玉下意识抱住她,看着她光裸的脚,皱了皱眉:“刚好些,也不知在意着,光着脚就地上跳,着了凉回头又该闹肚子疼。”
林杏吃吃笑了起来:“我不是怕我家玉哥哥生气吗,一着急就忘了。”
玉哥哥?刘玉低头看着她:“我记得之前你叫我死太监的。”
呃……林杏目光闪了闪,圈住他的脖子:“那不是过去吗,现在我想叫你玉哥哥,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我再换一个,刘哥哥,刘玉哥哥,刘玉好哥哥……”
刘玉俊脸微红,把她抱到炕上,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脚,低声道:“玉哥哥。”
林杏嘴角翘了起来,好容易哄好了,却见他又盯着自己的嘴,生怕又想起刚才变态亲自己的事儿,闹脾气,凑了过去:“其实,除了玉哥哥,其他人我只当是被猪啃了。”
饶是刘玉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张嘴最是能说,死人都能说活了,嘴上说被猪啃了,心里不定怎么想呢,刚我瞧着,你可没半分不乐意的样儿。”
林杏看了他一会儿:“玉哥哥我当他是猪,可这头猪也是皇上,我要不虚与委蛇,这头猪一发飙,我的小命可就悬了,你说这种状况下,我是让闭着眼让猪啃一口还是宁死不屈呢。”
刘玉哼了一声:“少跟我耍嘴皮子,我去给你拿水漱口。”说着推开林杏出去了,不一会儿提了一个老大的铜壶进来,倒了一碗递给她。
林杏没辙,漱就漱吧,可漱到第三碗的时候,林杏扛不住了,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刘玉:“再漱,我这嘴里可都秃噜皮了,差不多了吧。”
见刘玉沉着脸不吭声,林杏眼珠转了转,放下碗,腻了过去:“玉哥哥,我倒是有个法子,比漱口有用多了,你既然这么在意,不如给我消消毒……”说着小嘴直接贴在刘玉唇上……
林杏一直觉得刘玉是个好学生,可惜残了,要不是太监,好好教教,绝对是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进的卧房的三优男。
比起变态皇上霸道而充满色,情的吻,刘玉的吻温柔细致,也让林杏觉得舒服许多。
两人亲一会儿,停一会儿,腻歪了半天,终于把刘玉哄高兴了,林杏也困的哈气连天。
刘玉打热水给她泡了脚,才让她睡,林杏都睁不开眼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刘玉坐在炕边看了她许久,摸了摸她的眉眼儿,喃喃道:“明明一样的眉眼儿,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刘玉如今都想不起她之前的样子了,脑子里记着的,想着的,念着的,都是眼前这张脸,睡的时候文静了许多,有些女孩子样儿,醒了却机灵古怪,一肚子心眼儿,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谁都别想在她手里讨得便宜,是什么样儿的地方才能养出这样的性子,他实在想不出,却也不想去追究这些,对他来说,这样的她就是最好的。
站起来把旁边染了血的裤子,拿出去洗了才回来,刚躺下睡着的小丫头一骨碌就靠近他怀里,手脚并用的攀着他,小嘴咕哝了一句听不懂的话,刘玉微微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闭上眼睡了,唇角微弯,绽开一个浅淡而幸福的笑容,煞是动人,只可惜只有窗外的月亮娘娘能瞧见了。
林杏是睡了,皇上却睡不着,从御药房回了乾清宫,一想到亲小林子的事儿就浑身燥热。
成贵端了茶进来,见万岁爷精神的很,不禁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安置了。”
皇上挥挥手:“再等等。”
成贵瞄着万岁爷的神色低声道:“万岁爷,好男风虽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万岁爷,到底还是阴阳相济方能得子,小林子再好,也是个奴才,万岁爷纵然喜欢他,也不能太过冷落后宫的娘娘们,况且,老奴着实有些不明白,万岁爷之前并无此好,怎么偏就对小林子这般上心。”
皇上:“朕也想不明白,虽男风在大齐不算新鲜事儿,但朕倒不大喜欢,可朕虽然知道小林子是太监,却总不知不觉把她当成女子,尤其今儿,朕亲他的时候,并无半点不适,抱着她的身子,觉着比女子还要温软舒服,成贵,你说小林子会不会就是个丫头?”
成贵愕然:“万岁爷,您这是太喜欢小林子之故,小林子十一进宫净身,内侍监有着详细的记档,万不会出错。”
皇上叹了口气:“朕知道,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成贵心里倒活动了,万岁爷明明心里还是喜欢女子,或许自己可以找个人来分分万岁爷的注意力,小林子再好也是个太监,偶尔为之还说得过去,万岁爷要是真魔怔了,可是麻烦。
再说,小林子明明昨儿还不乐意呢,今儿怎么就想通了,以自己对这小子的了解,这小子绝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