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当作残缺的部分,冷不丁被这么一说,像一根烧烫了的金拨子,在沈寒香的心底里一拨弄。
就在她紧咬住嘴唇那瞬,孟良清喉结一动,说话语速加快:“总之我会陪着你,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得学着相信我。”
沈寒香鼻子皱了皱。
孟良清头低了点,顿住,似乎在等一个许可,沈寒香安顺地等待着。
“我……”他还想说点什么。
沈寒香飞快地在咫尺之间的唇上一啄,旋即离开,目光撇向别处,嘴里咕哝着:“给我夹个枣泥卷,我才去见你爹。”
她听见孟良清低声的笑,嘴角不由自主也翘了起来,眼神颤动地转过脸来,孟良清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以唇碰了碰沈寒香的额头,他的嘴唇不住抖动,渐渐在缓慢游移的摩挲之间才镇定下来。
乍然间孟良清抽了身,轻轻按着心口喘息。
沈寒香忙坐起身来,担忧道:“怎么了?”
孟良清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把枣泥卷夹给她:“请沈家妹子务必要赏脸了。”
然而他的指节发白,手势显得吃力,沈寒香咬了一口就擦了嘴说不吃了。
接连三天孟良清都在侯府与别院之间来回奔波,郑书梅那事沈寒香没问,孟良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