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香眼圈有些发红,深吸口气,因道:“女儿家总身不由己的,你与容哥还要陪爹一辈子的,哪儿就轮到你来作了。”
沈柳德冷笑道:“得,你不糗我几句就要死的。”
沈寒香笑了起来,又道:“要不是你去向爹告了罪,我才不想搭理你。”
沈柳德嘴角弯翘,丢开果皮,拍了拍袍子:“明年总要干成几件事,才有脸子回来逢年祭祖,不然就不回来了。”
“要干什么大事了?”沈寒香问。
于是沈柳德便将沈平庆如何与他说,都向沈寒香重述了,嘴上虽说着都不是要紧的,眼里却见得精光闪烁。沈寒香自然明白要叫沈柳德进京去读书取功名,他是没大愿意,但要叫他做生意,正是沈柳德想一展抱负的。
“那你跟着舅父好生干便是,不过究竟在外头,你的大少爷做派也收着点。再不能像上回,打了张大学士的儿子,皇城根下,待人客气着,仔细闯了祸自己尚不知道。”
沈柳德听见张大学士,难免想起公蕊,一时气馁,不过很快便缓过神。
“自然知道收敛,不要你们操心的。就不知道我出息了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