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后面自己先想明白了,红衣口吻幽幽地将话说完,淡看着他,神色怨念。
席临川尴尬地轻咳一声,忙作解释:“是没认真看……宴饮时总有正事要说,难有闲情逸致专心一观歌舞。”他说着眉头深皱,“再者,宴饮的歌舞拿比得了你编的那些?你在祁川传信时跳的那个……咳,可是让惊蛰捡了个便宜,我却也没看着。”
祁川传信时跳的那个?《大河之舞》啊……
红衣扯扯嘴角,堆出一派不耐的语气:“行行行!跳跳跳!有劳夫君您现下安心想正事可好?先思量去枫宁玩、又琢磨看我跳舞……若让陛下知道了,必定把那文牒收回去,让你去玩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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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五辆马车一同出了长阳城。
此番是去见聿郸,轻装简行并不合适。是以席临川也未如从前般随着性子在排场上做得简单省事。该带的人都带了,除却二人的马车外,仆人婢子各乘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