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雁微微勾唇,低笑了下,伸手揉了下林知郎的脑袋,“你很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林知郎往后退了几步,避免严雁再揉自己的脑袋,“这种事情,真的很好奇。”
“大概是我……”严雁说到这儿,就上前抱住了林知郎,沙哑的嗓音在林知郎耳旁响起,“在他快要死的时候,我请了医生治他吧。”
一听这话,林知郎就顿了下,然后看向严雁,“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五年?”严雁用一种疑问的话语来说,他也不确定他与那人认识多久了,反正那人就是个路人甲。
“哦,这样啊。”林知郎掏出手机,然后敲了一排字,随后点了下信息发送。
严雁起初不知道林知郎在做什么,可是当他察觉到自己的手机突然来了信息,他翻开一看,见是林知郎传给自己的,他心花怒放,可是当他翻开信息的那一瞬,看到上面写的话时,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见严雁的眼神暗了下来,林知郎只是坐在床上,然后把杯子放在手里,缓缓地喝着水。
严雁微微捏着手机,他见林知郎的表情如此淡淡的,似乎完全不在意这条短信,他微抿唇,说了句,“我对他不感兴趣。”
“可你跟他认识了那么久。”林知郎指了下严雁手上的手机,“你看看上面我写的字。”说着,林知郎就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严雁,“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们都认识五年了。”
“……我完全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为什么如此信任他?”林知郎不高兴了,“你跟我认识没有五年,你喜欢他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怪你。”
“……不,这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喜欢他的问题。”严雁握住了林知郎的手,“我没有喜欢他,真的。”
“不说这些了,先说说这药吧。”林知郎已经把严雁的话给无视掉了。
见到严雁这样因为自己无视掉他的话而有点着急的模样,林知郎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蛮愉悦的。
这医生自然不是真的跟严雁有问题,后来严雁就想绞尽脑汁如何让林知郎高兴,把这事给解释清楚。
然而,伴随着时间过去,严雁完全没有找到机会解释医生的那事,或者说,他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开头去解释这事。
如果突然说的话,就太突兀了。
见严雁这样,林知郎只是高兴地吃着手里头的小甜饼,他觉得这小甜饼相当好吃,他这样吃着时,目光却放在严雁的身上,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想到办法跟我解释。
林知郎估摸着,如果严雁一直都想不出来的话,大概一直都会纠结这事。
一想到这些,林知郎就觉得之前被严雁说可爱的火气少了不少,现在自己完全不生气了,简直还很愉悦。
然而,当晚林知郎正蹦跶到外面,正跟严雁一同去看烟花时,星空中绽放了超级漂亮的烟花。
这烟花比林知郎看过的任何烟花都还要好看,林知郎看在眼里,心微微颤抖,然后他微微扭头,看向严雁,对严雁说了一句……“好虚情假意。”
“……”严雁沉默了。
林知郎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就把桌上的茶杯,递给严雁,“我觉得,你放烟花,一点也不让我感动,还不如帮我倒杯水更感动。”
这林知郎的行为,让严雁察觉到,他这样的追求方式很是错误的,是不对的,因此,他一改作风。
林知郎其实是不觉得严雁改了什么,毕竟严雁平日里就是净做一些不讨喜的事。
当林知郎从晕船的事件缓过来时,大约是晕船的第四天。
这时候就算是吃着龙虾,也完全不晕船了。
他觉得人生真的是充满希望啊,他完全没有之前因为晕船,而感觉到灰暗的感觉了。
林知郎打算回家去,由于严雁之前就说,他有事需要做,因此,林知郎知道严雁不会来送自己。
然而,当林知郎上车,坐上严雁安排的车,开回家时去,他正把安全带给系上,看了下车窗外的景色,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便让司机放一些音乐,却突然发现原来这人就是严雁啊。
“……你怎么在这儿?”林知郎微微皱眉,他完全不知道严雁是想要做什么,然而,严雁只是微微勾唇,发出相当低沉的嗓音,“我陪你回家。”
“不用了。”林知郎回想了下严雁手下的模样,他朝严雁说,“我记得现在好像是有个超级紧张的会议,你这样来陪我是不对的,你赶紧回去。”
“不,陪你比会议更重要。”严雁只是这样固执地送林知郎回家了。
送回家后,林知郎站在门门口,掏出钥匙,刚c-h-a进门口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便回头看向严雁,“你不用跟来了。”
严雁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定定地凝望着林知郎。
他觉得他似乎在无意识中,让严雁变了一些。
林知郎把门给打开后,刚回到家中,严雁就进来了。
林知郎本来以为严雁会做一些让人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丧心病狂的事,然而,严雁竟然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照顾着林知郎,然后对林知郎说,“你还是病人,别把自己给累着了。”
林知郎摆了下手,“我其实不是病人,我已经好了。”
然而严雁异常紧张林知郎的身子,他完全不肯让林知郎劳累,这也就导致林知郎这几天林知郎吃好喝好睡好,完全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