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苛刻了,信仰自由,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一点也不绅士。”语毕,东永贝牵起喜儿的小手领她朝着检票处走去。
喜儿往回抻抻手,示意他停下。
怎么?东永贝用眼神询问道。
“我是开玩笑那么说的,对不起。不管你信仰谁,我都尊重他。人类的先哲肯定有他们本身的魅力,才能引来一众追随者。而且你本身性格就很好,所以我相信你笃定信仰的人也是值得尊敬的存在。”
东永贝笑了。
他觉得喜儿很可爱,很真实。
人心隔肚皮。不说出心中所想,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刚才自己那番话,如果气量小的也许会招怨也说不定。至少会因猜疑产生隔阂。
望着东永贝又清朗起来的笑脸,喜儿做了打自己产生意识以来最大胆的一件事——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脸颊。
没有原因,这一刻就是想这么做。
这是喜儿除了自己父亲以外亲吻的第一个雄性,就连孔宣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平时到了蛇类发情期,喜儿最多就是躁动,提前去找好的一处凉爽的山洞,显出原形不停游动起舞,来降低自身的欲。但是从没有发生过难以忍受到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