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她敲了敲门,低声地说,“是我。”
“门没锁,我知道,是你母亲,她不允许你锁门——但我不会进来。”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人说话,”无需刻意,她的声音已经温柔低沉得像深夜里吹来的春风,像是沈钦给她送来夜宵的那夜,吹过她心头的那阵风,刘瑕把额头抵在门板上,唇畔浮起模糊的笑意,她渐渐明白,为什么沈钦老是谈着她花痴地笑,想到喜欢的人,这笑意是如此自然,从心底生发出来,不是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没关系,你慢慢调整,别给自己压力,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了,你再出来。”
“——反正,我就在这里,不会走开。”
“沈先生,我会一直在门外陪着你。”她转过身,靠着门板滑坐下来,“一直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