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大意了,赶紧把脸移开那个瓦洞,耳朵却贴在旁边,他要听一下下面的人有没有发现自己。
只听,云香说,“管他呢,老公,快,亲我”哑巴惊讶,这个贱妇居然叫小武叫老公,那喜子又算什么,哑巴不禁为喜子打抱不平。
听声音,显然小武与菊花又陷入了一片火海中,并没有发现这“顶上君子”哑巴的存在。
哑巴紧张的心放松了来,继续把脸移了过去,下面的情景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激烈,却缺乏观赏价值,只见小武趴在云香的身上,几乎把她的身子全给遮住了,但云香的勾魂般的吟叫声,还是让哑巴心潮澎湃、热血。
哑巴丹田有股炽热的火焰正在冉冉升起,几近失控。
他翻过身去,摇着自己发昏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偷看,别忘了这是在人家的屋顶上,随时有被发现或滑下屋顶摔下去的可能。
哑巴着实受不了云香这般勾人而清脆悦耳的声音,他敢说,这声音是这世上最美妙动人的声音,他难受极了,想冲下去,一脚将小武踢开,然后他取而代之,从他口中夺下云香这只撩人的猎物。
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小武那么高大,自己冒然下去,估计非但讨不到好,还会活活被他给揍一顿,那既然这样——哑巴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如何对付小武了。
那就是你小武在玩弄别人的老婆,那我就去你家玩弄你的老婆,也算是为喜子兄弟报了这一剑之仇。想到这,哑巴无心再在这里停留,毕竟实际作比观摩学习强得多。
哑巴小心翼翼地把瓦片轻轻地盖回去,然而轻轻地爬回到院墙,再往外轻轻跳下。
哑巴落地后直奔小武家,这叫什么来这,公狮不在家,另一头公狮便有了侵犯其母狮的可趁之机。哑巴跑到了小武家的院墙之外,这次他无需爬墙,只需从大门进去便是,因为小武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不可能从里面反锁,也不可能从外面锁上。
哑巴来到大门前,轻轻推门,门果然开了,哑巴把门打开一道缝,身体挤了进去,然后轻轻合上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朝里面潜去,这次不是朝秋云的屋里,而是剑锋直指菊花屋里。
他凭借着昏暗的光线来到菊花的屋门前,如他所料,小武从这里出去,肯定也没锁门,于是他就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又把门轻轻地合上。
哑巴悄悄地向菊花的床摸去,他冒充的是小武,他要以小武的名义上小武的老婆,此计能不能成功这还得看菊花的警惕性如何,老实哑巴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但哑巴自从上次过她之后,她的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再加上在云香家屋顶上看到小武的作为,便萌生一种对付小武的扭曲心态,所以他才会在这么没把握的情况下来到菊花的屋里。
哑巴终于摸到了菊花的床,他爬上了她的床,手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身子,顿时激动不已。
为了把这戏演得神不知鬼不觉,他静静地躺在菊花的身边,他先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放在自己头顶上,要是有意外,他也好找到自己的衣服,哑巴用肘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身体,菊花没有反应,哑巴据此判断菊花已然睡熟。
于是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他贴近了她,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幸好她没穿胸衣,这样他的手可以直达她的柚子,显然她的柚子比秋云的小了很多,但哑巴却恰恰认为它们小得可爱。
哑巴的手轻轻地抚摸、挑逗着她,菊花在睡梦中,推开了他,侧过身去。
哑巴受到这样的反对,很受打击,她推开了他,并侧过身去,这可怎么办?
哑巴消停了一会,他分析了起来,菊花这样的表现是发现了他不是小武吗?哦,不,肯定不是这样的,如果她发现身边的人不是小武,那就不是这般轻轻地推开了,而应该是跳了起来,再打开,那这样说,菊花是把他真当成小武了,想到这,哑巴嘴角露出笑意,他的魔掌再次向她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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