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小武看到那哑巴的衣服,否则她就说不清了。
她赶紧把门给关了回去,并上了锁。小武纳闷,刚打开门,为什么又关上了呢?
小武不解间,菊花赶紧回到床边,把哑巴的衣服通通扔到了床底下,她四处搜寻,看看有没有哑巴的其它的东西或蛛丝马迹,果然床边下还有一双烂草鞋,她赶紧用脚把它们踢了进去。
这时小武在门外道“菊花,你怎么又关上了呢?”
“哦,来了”菊花眼光扫描了一下整个房间,见没有其他东西,便打开了门。
“哎哟,怎么这么久?你在里面做什么?”
“没什么,我看到两个蚊子在叮孩子所以先去拍蚊子了”“什么,拍蚊子?那你也用不着把我关在外面拍吧”显然小武对菊花的理由并不满意。
“哦,我不小心关上的,你上个厕所怎么上这么久?”
“我跟你说了,我拉肚子”小武有些不耐烦,他看起来很疲惫。
“是吗?”
菊花鼻子凑了上去,嗅了嗅,“你不是说去拉屎吗?怎么身上一点臭味都没有?”
“啊——”
小武没有想到菊花用鼻子检验他有没有说谎,但他马上还是找到了理由“哎呀,我上了厕所后到外面吹了一阵这才进来的,这不是怕臭到你了吗?”
不武的这个理由,正好解释了他为什么在外面呆了那么久。
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让菊花对他怀疑,你说你在外面上厕所也好,吹风也好,为什么哑巴进进出出,你都没发现,说明小武仍然还是有鬼,想到这,菊花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菊花,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流起了泪?”
“都怪你”“怪我什么?”
小武不明白“都怪你晚上出去,都不吭一声,害得人家好害怕,好担心,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说着,菊花扑入了他的怀里,借题发挥地哭了起来,其实她的哭的原因是因为她再次遭遇哑巴的,只不过她以担心小武的名义给哭了出来,她越哭越历害,想把所她受的委屈一股脑儿全部哭出来,这是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而小武也觉得她小题大作“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吗?再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了呢?尽说瞎话”但菊花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哭的更凶,但她的哭声埋没在他的怀里,因为就算这种时候,她还是考虑到她的两个熟睡的孩子,真是母爱无边啊。
小武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谁知他越安慰,她哭得越历害。
小武干脆不安慰。
良久,菊花终于哭罢,而小武也已经非常疲惫了,他爬上床,倒头便睡,马上他就睡着了。
而菊花则在他熟睡后,悄悄地把床底下的哑巴留下的衣服和草鞋拿出来,拿到了厨房,全部一股脑儿扔进了灶里。
她点起了火,衣服和草鞋烧了起来。
菊花一边烧,一边默默流泪,她知道她的苦日子开始了,一方面她遭到哑巴的二次,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另外,她对小武也有了隐隐的怀疑,她怀疑小武外面有女人,要不然她不会两次在没有小武在场的情况下遭到哑巴的,而小武最近也确确实实对她冷落了不少,原来他跟她恩爱频率很高,但最近,他老是很疲惫的样子,而且似乎对她的身体不再那么感兴趣了。
菊花不知道,她往后这日子该怎么过?但有两件事,她很清楚,其一,她要查出小武外面的女人是谁,其二,她要警防哑巴再次伤害她。很快,哑巴的衣服和草鞋已经被化为灰烬。
菊花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把长满了锈的剪刀,她又找来了磨刀石,她把剪刀和磨刀石都泼上了水,她咬着牙,就着磨刀石,磨起了剪刀,她的心像磨刀石一样逐渐变硬,内心的仇恨像剪刀刃一样逐渐变得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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