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当真是可笑。
她握紧了拳头,垂眸只当作没听到,与他擦肩而过时眼泪忽然就恍如崩溃之堤不受控制地落下,数年间积累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刘彻,你怎能...怎能以这样的语调问出这样的话...
阳信觉得有些奇怪,可阿娇的步子很急,像是急于逃离,可在逃离什么?嘉和殿还是...阿彻?是了,若是从前的阿娇此时定然就欣喜地跑过去拉住阿彻的手,弯着眉眼笑道,“阿彻哥哥,你好久没去找我玩了。”心中疑惑看了眼那锦衣少年,那少年也是笑意微敛,眸子深沉了些,更多的却是阳信看不懂的波动。
殿门大开,暗金色罗幔之后传来有些沧桑的声音,“是娇儿来了?”
“皇祖母,是娇儿。”将手中的檀木盒交给身侧的宫婢,她声音有些颤抖,掀了裙摆双膝跪下,恭恭敬敬地伏地磕了三个头,罗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