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对眼能喜欢的呗,最主要的是兴趣相投,两个人聊的来。”
韩灵嘿了一声,“看对眼不一定就是对的,你得练就砂里淘金的火眼金睛,我可提醒你一下,现在的很多男人,既没有温度,又失风度,也没多大气度,却少不了几个前度,脑子里还整天想着梅开多度。”
黄慧郁闷的直抓脑袋。
万元元和姚遥乐了,“韩灵,我看你是操心过度,这种男人我们黄慧能认不清?别埋汰人了。”
韩灵邪魅一笑对黄慧的身材指点江山,“得,我不危言耸听了,黄慧啊,过年回家少吃点肉,好好跟你元元姐学学化妆穿衣服,看把冯小虎给迷的!”
大家都乐了,起哄,“元元和小虎什么时候把事办了呀?”
万元元切了一声,“说黄慧的别扯我。”
然后以一副过来人的架势提醒黄慧,“三十多岁来相亲的,免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对象的,这里不包括离婚什么的,你一个小姑娘找离婚的更不靠谱,别相信那些所谓的离婚的男人更疼人之类的,能离婚肯定是双方的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别天真的以为人家把好的能留给你,你想想谁会把好的吃剩下来留给别人,自己就吃糠咽菜啊,除了你爹妈还真没别人了!到了三十好几还没对象的,要不条件太差工资太低,要不眼光太高情商又太低,要不没有小jī_jī,要不就是找个女人繁衍后代方便自己去搞基!第一种你看不上,第二种人家觉得你配不上,第三种你结婚了等于去奔丧,第四种你没地儿去哭丧!”
办公室的人都笑开花了,“元元姐,你这个绕口令我们拜服!”
我把万元元的话转述给乔燃,乔燃思考了一阵,“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我一本正经,“按你爷爷的说法你应该属于第四种。”
乔燃打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哪一种都不属于,我就是等的太专一,没喜欢的我就一直单着。”
我躲得远远的怕他再打我,“这么说来你还是古今中外难得的情圣?”
他摇头,“不是情圣。”
“情痴?”
他继续摇头,“不是。”
我词穷了,“那是什么?”
他淡定一笑,“情魔。”
我反驳,“就你这样也算情魔,说实话,我都没觉得咱俩在一起有多轰轰烈烈,你有时候一点都不热情,脸就像被风吹多了面瘫一样。”
他面色平静的问我,“你想轰轰烈烈一次?”
我点头,“哪个女人不想啊?”
他手撑着下巴,缓缓道来,“打雷天,你站在最高建筑物上,对着雷电高喊一声,乔燃,我爱你,就可以了。”
我怒了,“见过腹黑心狠的没见过你这么毒辣的,你这是要活活让老天爷劈死我啊!”
他淡定的看着我,“谁让你对我不满足的?女人物质上期望会赚钱的王老五,精神上渴望爱她爱到发疯的二百五。我两点都做到了,你还挑刺?”
我,“……”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这么与现实严重不符的话都能大言不惭的说出来,他哪里是王老五了,我看他当我是二百五还差不多!
这天已到了下班时间,我还正在埋首整理今年做的那一大沓资料,正烦不胜烦时,我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乔燃的微信,“有你爱吃的香草巧克力慕斯,还有蓝山。”
见到美食我立刻星星眼,立刻手上拿了个文案屁颠颠的过去了。
他今儿穿的衣服是我前天给他买的白色毛衣,宽大简约,衬得格外肤白貌美气质出众,他见我进来,把蛋糕和咖啡拿到茶几上,拍拍沙发示意我坐过去,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调戏他,“在本造型师的打造下,你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一枚文艺暖男了,流川小美的冷酷不见了,这都是我的功劳。”
他无语的看着我,“什么流川小美?难听死了。”
我更无语的看着他,替他曾经的那些脑残粉悲哀,“你大学时的名号啊,大名鼎鼎,你竟然不知道,你打篮球时那些女生喊破了嗓子你耳聋吗?”
我义愤填膺的样子活像在为那些粉丝讨债,他微蹙着眉看我,神情却是悠然,“哦,我忘了。现在想起来,我当时以为她们在叫我们队的贾涛,就是长着大妈脸还爱扎个冲天辫的那个。”
我,“……”
那些粉丝若是在场,估计会集体吐白沫倒地,还有那个贾涛,气绝身亡都有可能,人家好歹在大学期间也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是学生会干部好吧,而且还是他们宿舍的宿舍长,结果被他形容成大妈脸扎个冲天辫,不知道的人,光脑补那个画面,都要以为贾涛是个妖怪了。
他的神情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我以为他在回忆他大学的光辉事迹,没想到他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很有名气吗?我怎么觉得你才是学校的名人呢?”
我瞪大眼睛,以为听到了外星语,“我有名,你开什么玩笑?”
他捏了捏我的脸蛋,神色凝重,“大二快放暑假前两天,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学校门口有个露阴狂被你一脚踹到命根子的事,还把那个家伙的墨镜取下来踩碎,当时我正好路过,围观的人不要太多……一般女生看到那个露阴狂都吓哭了,有的吓得掉头就跑,你倒好一脚就踹了过去,你就不怕吗?”
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让他记得这么久,不是他提起我都快忘记了,“当时就是觉得太恶心了,忍不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