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服务员告诉笑文,陈鱼根本就没有回来。这下把笑文吓得够戗,心道,她没回来,就是说演出后就走了,没返回旅店。那她去了哪里呢?
他在大厅上转着圈,象心长草一样。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高招,他一意识地掏出手机来,想给她电话,刚按了几个键子,猛地想到她的手机已经废了,在客车上摔坏了。这条路行不通。
笑文唉声叹气地揣好手机,来到厅上的沙发前,随手将皮包扔到上边,自己也颓然地坐在上边。猜测着陈鱼可能去向,跟朋友逛街了?跟歌迷交流去了?跟同事蹦迪去了?
想到同事,笑文眼前一亮,对呀,问她的同事去。同事们一定有知道她的下落的。想到这里,腾地站起来,兴致勃勃地往楼上跑。因为兴奋,把皮包忘在那里了。
当他经过柜台时,那个服务员叫道:“先生,别忘了你的包。”笑文猛地‘刹车’,转身取回皮包,跑回来说道:“真是谢谢你了。”目光一瞅那服务员,嘿第得不错,属于娇小柔美型的,笑起来眼睛弯弯,很是甜蜜。
笑文问道:“请问你的芳名?有空请你吃东西。”
服务员一笑,回答道:“我叫周荣。不过吃东西就免了吧,我男朋友可爱吃醋了。”
笑文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字,伸手跟她相握,有意捏捏她的软滑的小手,心道:“奶奶的。原来有主了。这妞虽不如听雨漂亮,也是挺动人的。
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笑文跑上楼去,开始向陈鱼的同事们打听陈鱼的消息。连敲了好几个门,总算一个门开了。那是陈鱼的一个女同事,告诉笑文说,今天演出结束不久,陈鱼被人给接走了。
笑文心灵一震,忙问接她的人详细情况。对方说只知道是个男的,又只看到个背影,长相不清楚,估计年纪不会到四十岁。
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跟家里那三位‘老婆’一样了,都是心头肉。他自己都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把她算成老婆之一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俺老婆可不能让别人占便宜’,这念头一起,笑文又焦急地跑到楼下。
他先是出门遥望,又回大厅静坐。其实他的遥望毫无现实意义,试想,夜色茫茫。街灯闪亮,车辆穿梭,即使陈鱼坐在哪一辆车里他也看不到。一时间,他忘了自己还有异能。当然。即使想起来的话,估计也不能用。这也叫别人瞧见的话,会不好的。因为那神眼在白天没有什么特别,在夜晚别人看去,就是血红的,会吓坏人的。
当他坐回大厅时,也不能坐得平静。那边的周荣瞅着他直笑,知道这是为爱痴狂的男人,自己也经历过,知道其中的滋味儿。
她偶尔出言安慰笑文,叫他不要担心。笑文怎么能不担心?他一会儿出去睢,一会儿进来站,更多的是看表,看着时间每时每刻地变化,想像着陈鱼可能的遭遇。也许她现在正往回赶呢,心里想着我,只是路上车多,走起来不那么顺畅,因此耽误了时间。
直到快十一点了,陈鱼才拎着自己的小皮包进来。笑文赶忙迎上去,急问道:“你去哪里了?可急死我了。“说道话开门往外看,想知道是谁把她送回来的。
陈鱼轻声笑笑,拍拍他的后背,说道:“笑文,上楼去,有什么话回去说。”说完向楼上走去。经过柜台时,也没忘了瞅周荣一眼。
笑文拎着皮包,紧跟其后,经过柜台时,对周荣挤一下眼睛。周荣抿嘴儿笑,以指划脸地羞他。笑文也顾不上与她计较了,随着陈鱼上了二楼。
陈鱼进了门,没有关门,显然是同意笑文进屋。笑文大喜,先把皮包送回自己房间,这才进了陈鱼的屋,帮她关好门。
当他一进房时,发现陈鱼正脱鞋呢,看样要睡觉,笑文嘻嘻一笑,说道:“陈鱼呀,咱们虽然关系不错,可是这样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说道眼睛瞅着那床发笑。
陈鱼也往床一看,忍不住笑了,骂道:“真是个流氓,你想得怎么那么美呢?你下辈子吧,谁要跟你干那事。”说着话铺好被子,和衣钻进被窝,闭上美目,要大睡特睡的样子。
笑文坐到床头,轻声说:“陈鱼,我等了你这么晚,你就不感动吗?你知道不,我一回来,没见到你的影儿,我都急死了。”
陈鱼说道:“我能想像到,行,你对我还真够意思。我要嫁人时,肯定不会忘了考虑你的,你放心好了。一定把列入一百名有希望的成员之一。”她还闭着美目,声音越来越轻,随时要入梦的样子。
笑文见了哭笑不得,心道:“鬼丫头,你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笑文定定神,瞅着陈鱼美丽而微红的脸蛋,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中一荡,竟有了钻被窝的念头。随后又骂自己不是东西。如果面前这妞是美柔的话,那还用客气嘛。一定要‘葫芦倒’,‘巴库’,让她‘天津’,怀仁‘,可是面前的是陈鱼,他自问没有那个色胆。
笑文微笑道:“陈鱼呀,今天我去见朋友了。”
陈鱼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就是那个瘦子吧。”
笑文说道:“这是今晚我见的第一个朋友,随后又见了第二个。你猜这是什么样的人?”
陈鱼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儿知道呀。”
笑文很正经地说:“这第二个人嘛,是个女的。”
陈鱼轻声道:“这世上女的多了,老太太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