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昉垂目答道:“爹爹说的是,儿子记下了。儿子是有疑问请教爹爹。晚词姐姐她们绝不可能偷盗娘的财物,所谓的证物也不见得就是实。因此晚诗姐姐还送了命,晚词姐姐也沦为贱籍流落在外。恐怕娘知道了,会很难过。”
苏瞻的食指习惯地搁到了案几上,笃笃敲了几下后说:“当年是爹爹疏忽了,事已至此,如今已无从追究。我让高似出个文书,去开封府销案,将晚词先恢复良籍罢。”
苏昉却说:“多谢爹爹。儿子坚信明辨是非,行之方有道。有些真相,就算再掩盖,恐怕终究有一天也会水落石出。只是有些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爹爹是不是也能明察秋毫呢?”
苏瞻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