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把她的心当是死的吗？

“这次打算待几天？”楚琰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扯开了话题。

“你希望我待几天？”慕清宁问。

楚琰叹息一声：“再过几天是我生辰，到时候府里会自己小聚一下，你若是愿意，可以留到那时候。”

“如果我不愿意，那你是不是也不留我？”慕清宁勾了勾唇角，溢出一丝苦笑。

楚琰没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将答案告诉了慕清宁。

慕清宁眼眶莫名酸涩：“你喜欢她吗？”

“喜欢如何，不喜欢如何？”

“那个丫头不适合你，她在你身边只会成为你的累赘。”慕清宁说，“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什么都不懂，她的父亲是丞相，是站在梁帝那一派的，若是日后梁帝真的对你起了杀心，她会陪着你死吗？”

这一切云贞都做不到，在慕清宁的心里，云贞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旦涉及到死亡的问题上，她肯定不会选择站在楚琰的身边。

可是她会……她喜欢了楚琰这么多年，她甚至能为他豁出命去……

“她不用陪我死。”楚琰淡淡地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