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条山路是处于京城和柳州之间,方老爷使了一些银子两边都报了案,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只知道那地方一向太平,查探了很久才有农人说,那队人马像是出没了好几天,没打劫别人,只打劫了他们。
最后落了个流寇作案,大概是看中方其业是方家的少爷,以为有利可图才打劫的,草草结案。
陈氏听了最后的结果,当场晕了过去,一病不起。
金娘子也成日里眼睛都哭肿了:“如此怎么是好?又不能明说。据说官府上报,三少爷只报丢了几百两银子,不敢说那些字画,到底是宫里流出来的,怕查探追究……可这个哑巴亏,咱们吃得太大了呀。”
陈氏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身体虚弱:“哑巴亏也要吃,事情必须瞒得死死的。等我好起来再说。对了,现在家里的事情是谁在料理?”
“大奶奶。”金娘子见陈氏张嘴:“夫人可是要见她。”
“叫她来。”陈氏招手:“公中的银子空了,得先跟她说一声,别穿帮了。就说我先挪用了,她先支应着,过段时间我还给她。”
薛舅妈过来探病,隐晦提及当初借银子的事情。
陈氏陪着脸苦笑:“我如今病着,实在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