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果然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响,才道:“我家老爷一向公正严明,作风在城里是有口皆碑,断不会徇私的。”
何家贤只听见那人冷笑了一声,似乎满是不屑。黄婶急忙打圆场说道:“富贵的束脩没多少,我跟你大伯手头上还有一点积蓄,孩子上学也不能耽误,你得空到城里来一趟吧。”
那男子越发冷笑连连:“就你们那点儿银子?富贵在城里上学,我要不要陪着吃住?要不要给他买衣服?总不能让人笑话了他去!”说着靠近黄伯耳边说了几句话。
何家贤坐在马车里看不见,黄伯的脸色因为这几句话变得通红,霎时急红了眼:“你别瞎说。”
“哈哈,我是不是瞎说,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男子轻松的笑了起来:“我的好大伯呀,真是忠心护主!”
何家贤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看着黄婶坐在身边尴尬羞愧的神色,径直掀开帘子说道:“身为奴仆,忠心护主岂不是应当。反而堂堂七尺男儿,背后说人闲话,向长辈伸手要钱,上不孝顺老人,下养不活孩子,我竟不知道,居然还有脸在此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