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地试图吃他豆腐摸他的手:“张新杰对酒吧有心理y-in影,但是估计肯定不放心张佳有的人怎么就这么纠结呢?恋兄就直说嘛又没人笑他,你说他会不会打定主意把张佳乐逼烦了再也不相亲了就……哎哎……我的耳朵……嗷嗷!”
张新杰提着黄少天的耳朵,面无表情地问他:“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错了我错了……”黄少天抱着喻文州肩膀不敢不撒手,“文州你快说我们去哪个酒吧啊……啊啊啊张新杰你杀人啊!!我妈才这样揪我耳朵的!!!”
张新杰又拧了一把,不以为意:“好的,乖儿子。”
吵不过还心脏不过人家,黄少天捂着心口佯装被打击死了往喻文州怀里躺:“你说的酒吧在哪啊?好玩吗?哪种级别的?有没有什么夜场啊?”
“就是正常营业的那种,我大学老师开的,其实更偏向于水吧一类的,不过也没啥没有酒精的饮料。”喻文州帮着黄少天揉了揉耳朵,黄少天傻呵呵地抱着布丁沉浸在被男神安慰了的快乐中。张佳乐知道这把火迟早又会烧到自己头上,拎着衣服出门:“我上去灌老韩喝药,对了新杰我跟你讲要不是老韩伤口没好我就和王杰希吃饭聚餐搞好关系去了。”
虽然大概也许王杰希一点都不想当一个猫爬架跟着张佳乐搞好关系。
他拎着一只羽冠立着满脸谄媚的灰鹦鹉,看着他从美人叫到美男然后再到帅哥,然后淡定地把它塞到了笼子里:“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国大型的鹦鹉都应该是国家二级以上保护动物?”
方士谦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看自家的鹦鹉撬锁:“第一他不是我国的,第二其实他不是宠物。”
很快麻利地撬开锁爬出来的灰鹦鹉洋洋得意地抖着翅膀开始了一波三折的反派笑法,整个房间充满了诡异地哈哈哈的声音,就差补上一句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果然只有神经病养得出来这么神经病的鹦鹉,王杰希摇了摇头,把手上的笼子递给他:“记得方师兄还在校的时候读的是人类学,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兽医学不过希望因为专业更适合师兄本x_ing,您手艺精湛进步不少了吧。”
那只小可怜的玄凤鹦鹉顶着一撮蔫下去的凤冠,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了主人一样,小声小声哀怨地叫着。然后很快就被“砰”的一声扑到笼子上的灰鹦鹉吓得往角落躲了躲。
真的……太tmd人来疯了……
“他真不是宠物,”方士谦尴尬地把灰鹦鹉从笼子上撕下来,“某天早上我发现我家厨房跟遭了贼似的,报了警然后……警察就把嫌疑犯这个东西带走了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他又扑到我家窗户上……”
如此锲而不舍半个月,警察都懒得管这种神奇的入室盗窃案了,
王杰希的表情相当高深莫测,心想果然自作孽连天都看不下去方士谦这种人吗?
这只灰鹦鹉似乎深谙撬锁之道,几下又弄开王杰希家的鸟笼想挤进去一亲玄凤鹦鹉的芳泽,奈何那个门是给中型鹦鹉出入了,养得油光水滑超重的灰鹦鹉被卡在了门上……
“嘎……”灰鹦鹉艰难得挪动脖子试图看着方士谦,“救驾!!!救驾!!!”
方士谦眯了眯眼,心想怎么当年就没把这个撬锁翘键盘的丢人货给喻文州拿来下酒呢??
第十二章
介于心情各种不爽,方士谦自从收治了一只玄凤鹦鹉后一周三次的找他堂哥闹,方世镜一边擦着酒杯一边看着方士谦抱着他的基酒当快饮喝,和蔼地建议他:“要不我给你调一排?你自己依着顺序喝‘他爱我’亦或者‘他不爱我’?哪杯喝倒了就是哪个?让方锐给你数着。”
方锐在酒吧后台笑得花枝乱颤:“老大这是嫌弃你啊。”
方士谦y-in测测地看了方锐一眼:“老大这还缺不少洗盘子的吧?正好自家有个无业小青年,简直是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了对吧?”
无业小青年方锐立马闭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抱着大堂哥的胳膊撒娇:“人家是有业青年对吧老大!酒吧驻唱难道不是正经工作吗?你舍得我这双手去刷盘子吗?!”
方世镜抽回胳膊继续摆弄他的杯子:“舍得,后厨往左转,记得把那批新杯子洗了过后,带着手套把水珠擦干净。”
方锐撅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方士谦看着小朋友远去的背影凑过去跟方世镜耳语了几句后,继续一脸被抛弃了的模样趴在柜台上喝琴酒。他的灰鹦鹉凑过来尝了一口酒立马惨叫着在屋子里面盘旋,然后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方士谦看着方世镜摇着调酒壶手腕翻转还耍了几个相当漂亮的手势有些不解:“你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居然亲自动手了?”
方世镜不置可否地哼了几声,挑出两个个长饮杯把摇好的酒汁倒进去,丰沛的泡沫似乎马上要溢出来了的同时苏打水顺势把它们压了下去。最后两杯杯沿上嵌着橘子片的琴费士一杯被推倒了方士谦面前,一杯被方世镜端着慢慢品着。
方士谦默默端过这杯酒喝了口,确定他哥现在心情好到极点了。
“文州晚上说要带一个小朋友过来,”方世镜看了方士谦一眼,“据说一起来的人还包括那个小朋友的某个姓王的新同事。”
方士谦爬起来亢奋了不到两秒钟又蔫了下去:“一般j-i尾酒又喝不醉人……”
方世镜推了推眼镜:“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