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与师傅的情谊是他们之间的事,不可能教姜妘己平白无故地受了,却赖着不还。
“我要你替我留意太后的一言一行,不知你能否做到。”夜白平淡道,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
要知道,他可是要姜妘己监视姜白凤的一言一行,要是被人察觉,她就是死一千次都有可能。
“眼下,我还近不了她的身,如若你能帮我近她的身,我愿意试试。”姜妘己答得滴水不漏,并未把话说死。
“好,一言为定。”夜白却自顾自地以为姜妘己答应了,竟伸出右手要与姜妘己击掌盟誓。
姜妘己苦笑不得,最后勉强伸出手,与他对碰。这叫夜白的人究竟是何身份?他不是太后的宠男么,太后的一举一动该是他最清楚才是,为何要一个刚进春秋殿,一无所知的姜妘己去做这件冒险之事呢?
翌日。
姜妘己才回到安寝处,屋里竟多了些简单家具,晾晒衣物的竹竿,支架,铜盆,桌椅,茶具等各一套,将这不大的屋子占得满满地。
如此,是方便了许多,可是,若教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