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程皱眉,把手里的香槟杯放下:“她不是兴趣。”
“那便是认真了?”苏锦仰头又喝了一口,戏谑道,“你认真了,她却逃了?”
祁程又不说话了,明显不欲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苏锦便自顾自地说起来,也不管他不作回应。
“廖茗茗她啊,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敢喜欢她,也是勇气可嘉。”
“你知道她规谏自个儿的箴言是什么吗?”
祁程还是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摩挲着杯壁的指尖微顿,泄露了他的内心。
苏锦也不点破,只是懒散地侧靠在窗台沿,胳膊肘稍撑着,手里的空杯子与理石板台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视线凝望的方向与祁程正相反。
“人活着,只分想做的和不想做的,别考虑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人生苦短。”
祁程的目光依旧无意识地往窗外流连,玻璃窗上能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也能映出别人的。
在服务员经过的时候祁程取了一杯香槟酒推至苏锦面前,意味显然。
苏锦眯了眯他眼波清亮的眸子,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半边唇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