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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永远不会想到,刘建成家里有地下密室。何豹的别墅下面有间地下密室。他可以理解。何豹毕竟是在道上混的。可刘建成家里也有,他很难接受。
可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现在,他自己就站在密室之内。面积虽然不如何豹家里那个大。但是,真有什么贵重物品,或是遇上紧急之事,这个空间足够用了。
据关咏诗透露,这个密室是刘建成亲手建的。挖土的时候,陈金蓉也参加过。但是,密室的机关设计,是刘建成独自完成的,没有让陈金蓉参与。
迄今为止,陈金蓉只知道如何进入密室,却不清楚密室内的情况。不过,她却清楚一件事。刘家所有的、不能见光的贵重物品,都在密室内,包括应急现金和秘密账本。
郝大根进来两分钟了,一直没有动,只是静静站着,闭上双眼,回想密室内的一切。可他不懂机关设计,无法分辨室内的玄机在什么地方。
“刘建成做事,非常稳当。绝不会把现金和账本放在显眼的地方,一定在地下,或是墙壁内。”关咏诗进了密室,还是摇头。表示陈金蓉所知有限。
“这就是说,猫婆娘真的不清楚这儿的情况。我们两人都是机关盲。要找出现金和秘密账本,没这样容易。”郝大根戴上手套,开始搬动堆放在墙角的物品。
这些酒、烟、古董瓶什么的。都是十分珍贵的。很显然,全是别人送的。否则,刘建成不会放在密室内。不但有三十年的茅台,还有五十年的。
别的不说,仅仅是密室内的酒,总价至少超过五十万。有四瓶五十年的茅台。这四瓶酒,总价超过十万以上。还有好几瓶三十年的。高档红酒更多,几万块一瓶的,有四五瓶。一万多的,有十几瓶。
“看样子,我真是小看你的表姐夫了。这个王八蛋。一个小小的村支书,因为有个人大副主任的表弟,居然如此疯狂。这些东西,起码值两百万以上。”郝大根一一过了一遍,发出由衷感叹。
“别说了。这些东西,估计也在账本上。先找到账本要紧。有了这个,就可以堂堂正正,肆无忌惮的起诉他了。别说人大副主任,就算副县长,也保不住他了。”
关咏诗戴上手套,从地上抓起钳子,挨着敲打墙壁。敲了一方,没有任何发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老不死的,真会藏东西,到底哪儿了?”
“婆娘,别敲了。你仔细看看就明白了。四面墙上,没有任何地方有裂缝。也没有其它的掩饰物。足以说明,东西不在墙内,估计在地下。”郝大根站了起来,抓着毛巾抹汗。
抹了之后,扔给关咏诗,“虽然有点臭,总比你用手抹强。把汗擦了,接着找吧。争取在午饭之前完成任务,拿着账本回去,吃午饭一定特别香。”
“好臭。臭男人。”关咏诗弯腰,还没有拣毛巾,一股男人汗臭,扑鼻而入,犹豫了一下,还是拣了,却没有用。
“婆娘。日你麻比。你的沟沟怎会这样深啊?”女人弯腰,男人站在前面,正好看见那道细长的沟子,心里一热,裤裆里立即硬了。真想陷在沟里,野蛮冲刺。
“我让你日,你不日。这会儿想日,没门儿。做正事。真找到账本了。今天晚上,一定让你干。表姐虽然说了,我可以拒绝。但是,我之前承诺过,绝不反悔,但只有三天时间。”
“你让我干,我就干。我成什么了?这事儿,老子说了算。我想干子,随时干你。不想干。你了也没用。”郝大根突然抱紧她,右手直接摸进了裙子里。
“干正事。你不是想早点解决这件事吗?拿不到账本,许多东西没有铁证。你还想拖多久?”关咏诗没有动,平静看着他。
“这也是正事。只是摸几下,费不了什么时间。”郝大根分开修长yù_tuǐ,别开小裤,食指摸进草丛之时,抓着毛毛轻轻拉扯。
“别摸了。快找账本。”关咏诗从没有试过这种爱抚方式,毛毛被抓,迅速激起重重兴奋,担心自己露出失态之举,强行拽出了男人的爪子。
“这会儿放你一马,找到账本了,立即日了你。算是给我的奖励。”郝大根隔着小裤捏了捏,抽出右手,在胸口摸了一把,继续寻找账本。
事情被郝大根撞对了。不管是现金或是账本,都不在墙上,而是在地下。移开所有的古董瓶子之后,地面出现了异常。
东北面的墙角边缘,有一块活动的地板砖。郝大根把水果刀的刀刃刺进了砖缝之间,小心撬起枣红色的地板砖,移开之后,下面露出一个洞口。
这个洞不大,深约五十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公分。洞底有一个铁皮箱子。郝大根提起箱子,抓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很沉,用刀背敲了敲,感觉铁皮不厚,真正的重量,不是铁箱本身,而是箱子内的东西。
“设了密码,打不开。”关咏诗比他还激动,迫不及待的想打开铁箱子,发现是密码锁,试着用陈金蓉的生日做密码,却无法打开,又用刘建成的生日,还是无法打开。
“这里面,有可能是现金和账本。”郝大根反而不急着打开铁箱,趴了下去,探头打量洞内情况。
洞内四壁、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突起或凹陷的地方。不过,郝大根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秘洞,抓起水果刀,用刀背轻轻敲打。没有空心部位,全是实心的。
“难道现金和账本,都在铁箱内?”这念头刚升,郝大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