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儿又种了一些大米,这东西无论何时都是主要的吃食,还是多存点好,空间里的东西都布置好了以后,才出去。
顾倾温临近傍晚才回来,带着长秧和长秧家的大牛车。
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长秧了,风暖儿觉得这小家伙,竟然窜了个子,上前就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已经接近少年的身形了,长秧的脸上微微一红,顾倾温单手将长秧抢了过去。
“让我抱一会嘛,这么些日子没见到长秧了。”
顾倾温不满的看着风暖儿,将长秧放在了地上:“伤口不疼了?”
他疑问很深,风暖儿后知后觉的抿起了嘴:“见到长秧当然不疼!”
也许是一时高兴忘了,顾倾温点着头伸手摸了摸长秧的脑门,似有心又无意的多了句嘴:“如果你喜欢,我们生一个。”
长秧愣了一下,风暖儿也愣了一下。
随后顾倾温微微转过了头,耳根发红:“恩咳,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回家了。”
“噗……”风暖儿在顾倾温走了以后,憋不住的笑出了声:“长秧,你先生这是害羞了吗?”
长秧回身严肃的看着风暖儿:“师娘,你不能笑先生,你要矜持点。”
风暖儿一愣,指着自己哭笑不得“难道你觉得我也很想要孩子?”
长秧点了点头:“师娘你笑的台不矜持了,一看就是想跟先生要一个孩子,最好还是跟长秧一样的孩子。”
还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风暖儿笑了更厉害了:“我的长秧啊,这些天没见你,是哪位高人将你教的这般自恋?哈哈哈哈!”
“徒小将军!”
长秧微微昂起头,得意道,神情间有几分开心风暖儿这般说。
“这几日小将军经常教我防身之术,他虽然让我叫他大师傅,可是这种事情要分先来后到,先生才是我的第一个师傅,徒小将军再厉害,也只能排在第二!”
这分的确实很清楚,不过风暖儿一直都觉得长秧一个男孩子,有时候太过于不自信和内敛,徒令琅传授了没几天,倒是近墨者赤,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痞劲染在了长秧的身上。
是好事也是坏事,不过顾倾温还在外等着,风暖儿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玉莲上午来打过招呼,现在应该跟着戏班排戏了一下,没有跟玉莲打声招呼就走了。
回村子的路,长秧拉牛车很慢,风暖儿靠在牛车后面铺着的草堆上,看着夕阳,陷入沉思。
这大米还有豌豆和辣椒,一定会很快就生长出来的,辣椒先别急,这个世界还没什么辣味的发展,所以大米和豌豆如果种植的多以后,再拿出去卖,定会周转楚一笔大银子。
至于刺绣,她是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风暖儿比较记仇,对于缶自寒的见死不救,她不会轻易就带过去的。
回去以后,风暖儿先跟祥大娘和于小花打了个招呼,又去见了顾大牛,本来有些话要问顾大牛的,可是顾大牛不在,她便一头扎回了自己的小破屋子。
还没进去,风暖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额变化,手指放在了修葺完美的木桩拦前,眼前被扩建了一倍的大房子,虽然比不上谷镇里的气派,却也跟祥大娘家的房屋有的一比了。
有点兴奋又有点失望。
“怎么,不开心?”
顾倾温站在风暖儿的身后,背着她那些伤药。
风暖儿撇着嘴点了点头:“当然,我还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现在的状况,徒少爷还真是干了一件不长眼的事情。”
顾倾温很满意风暖儿的回答,对于他做的这件事,顾倾温微微眯起眼睛。
“我还等着娘子的努力发家致富,徒令琅真是不长眼睛了。”
远在谷镇郊外的徒令琅停下马来,掏出水壶喝了口水,放下水壶的瞬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总算是安定了下来,这么些时日的疲劳全部在今天沉静在了身体里,风暖儿睡了很长的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如同刚来到顾倾温身边的第一天那般,睡到太阳升高。
正值秋季,天气凉爽,不是特别热,也算不上冷,风暖儿撑了个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
被徒令琅修过的房子,多了一个内室还有一个堆放杂物的屋子,正厅还有外室没变,后屋依旧是厨房,风暖儿睡在内室而顾倾温睡在外室。
她没说让顾倾温一起睡,顾倾温也从来没提过。
因为感情没到位,因为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于小花来找风暖儿的时候,对这前后改了一通的房子,直惊叹。
“暖儿,你这房子好大呀,比我家还大。”
她手中捧着一件白色的旗袍,是按照风暖儿的绘图做的,那些日子根本风暖儿也耳目能染,多少能看中风暖儿画中的意思,也不是字,理解起来也不费力。
风暖儿对这件旗袍的期待还是很高的,本想激动一下跑过去但想来自己身上还有伤,某些假还是要做的,就慢慢站起来。
quot;你手上的是不是那次做的白鹿旗袍?quot;
小花本来有些事要说的,见风暖儿对她手中的成品很感兴趣,便率先抖开了旗袍。
那是楚玉付找来的月色深浅不一的线所绣出来的白鹿,蜿蜒腰身白鹿的上半身高冷挺颈,眼睛是用墨绿色的丝线绣制出来,鹿茸向上,越过肩头位置,神秘不可多言的纯洁,让风暖儿惊喜的拍了拍手。
quot;小花,你的手艺真好。quot;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