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薪低低骂了句,也是害羞,不敢直视沈多旺,“还不快走!”
毕竟,这可是两辈子的初吻啊。
“啊,哦”沈多旺回神,连忙驾驶马车继续朝前走。
脑子却想着。
舒薪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他反正不后悔亲了,也准备好挨打、挨骂。
“阿薪?”
“”
舒薪不应声。
沈多旺害怕了,忙又唤了一句,“阿薪?”
“嗯?”舒薪轻轻的应了一声。
只是马蹄声响,被掩盖了。
沈多旺就没听到,又喊了声,“阿薪!”
声音加大了一些,带着一股子焦急。
舒薪听了之后,掀开马车帘子,气鼓鼓说道,“干嘛?”
“我”
沈多旺又不知道要怎么说,索性把马车停了下来,抓着舒薪的手挽往自己胸口上打,“你打我一顿吧!”
“”
沈多旺手硬的跟石头一样,他的胸口也是,硬邦邦的紧。
手腕被捏的疼,手打在沈多旺胸口上也疼,顿时红了眼眶。
这个大笨蛋。
真是又气又好笑。
怎么就有这么笨的人。
沈多旺一见,更是吓懵逼了,顿时僵着不敢懂。
“你个混蛋,你身体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我打你你压根不疼,我自己倒是疼的半死,你还捏着我手腕,赶紧松开,疼死我了!”舒薪凶巴巴吼道。
沈多旺顿时松开了手。
见舒薪手腕上一圈红,心疼的紧,“阿薪,我不是故意的!”
舒薪瞪了他一眼,“那就是有意的!”
“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故意的!”
“不,不是故意的!”沈多旺急忙解释,忽地跳下马车,不一会拿了一根树枝走来,递给舒薪,“你拿这个打我吧,那样子你就不会痛了!”
“”
舒薪惊愕的看着沈多旺。
本身她也没生气,被沈多旺这么一闹,只觉得这呆子有些可爱。
他又没犯十恶不赦的大罪,哪里就舍得去打他一顿。
只是当沈多旺把这树枝拿回来,舒薪真真是哭笑不得。
伸手拿了树枝,认真问道,“随便我打?”
“随便你打!”
沈多旺十分认真。
舒薪倒是想笑了,“那你过来些!”
沈多旺听话的靠近舒薪一些。
“再过来些!”
沈多旺又靠近些。
舒薪飞快的在沈多旺唇上亲了一下,“刚刚你亲了我一下,我现在亲了你一下,咱们算是扯平了!”
说完快速退回马车内,还把帘子落了下来。
脸红红的。
虽不是初吻了,可还是害羞的紧。
沈多旺错愕了好一会,才傻兮兮的笑了出声。
跳上马车继续往前走。
东诚府十分大,也十分热闹,加上舒薪、沈多旺到的时候,还是上午,来来往往客商尤其多。
两人找了客栈住下。
一般沈多旺都是要小院子,有两个房间,可以停马车,还能有个灶台烧热水,要用的时候方便。
只是因为那两个吻,两人都有些害羞、紧张,也不多言,就是眼神对视的时候也快速挪开。
沈多旺喂马去,舒薪就坐在屋子里铺开了东诚府的底图。
找到此刻所在位置。
他们要去找织布坊,然后定下些布料,以后每个月或者三个月来拉一次,或者送过去。
当然要看生意。
生意好自然会经常来。
不过东诚府这边比较大,一个小镇上卖出去的布料也有限,三个月、半年来一次比较稳妥。
等沈多旺喂好马进来,舒薪已经找到了织布坊的位置。
“沈大哥,在这里!”
“我看看!”
沈多旺走到舒薪身边,偷偷的看了舒薪一眼。
才往地图上看去,“离我们住的地方远,咱们吃了午饭后就过去!”
“好!”
两人一起到前厅吃饭,点了黑鱼红烧,黄鱼清蒸,还有两个炒菜、一个白玉汤。
等端上来舒薪才知道白玉汤就是豆腐汤。
“快尝尝看,这鱼好吃不!”沈多旺招呼道。
“嗯!”
舒薪拿了筷子夹了一筷子鱼,尝了尝后微微摇头。
腥气很重。
就专心吃炒菜去了。
炒菜味道倒是不错的。
沈多旺吃了吃鱼,觉得还蛮好吃的。
大口大口的吃着。
两个人几个月走来,舒薪算是知道沈多旺胃口多好,反正不会浪费粮食。
每顿饭点的菜、饭都会吃的干干净净。
等吃了饭,付下押金,两人才出了门去织布坊。
东诚府做织布生意的人家很多,但依舒薪的意思要找大一些的织布坊,一来是能做到这么大,布料好自不必多,存货也多,到时候从丛合镇来也有布料。
和沈多旺到了东诚府最大的织布坊姜记织布坊。
还未到大门口呢,就被姜记的守门小厮轰道,“快快闪开些,有贵人要来了!”
沈多旺想要说两句,可他不善言辞,只得将马车驾驶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姜记门口,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贵妇人。
三十出头年纪,容貌真真是极好。便是身边伺候的丫鬟也漂亮精致。
“韩夫人,我家夫人等候多时,请里面请!”
韩夫人点头。
进了姜记
舒薪在马车里,看这姜记小厮做派,想了想才说道,“沈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