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素出城不得,求医不得,落脚不得,稍微去热闹之所,便会有官兵闻讯而至。
而且大寒刚过,北风夹着霜气一吹,冷得简直要上天。
衣衫单薄的绝世高手在街上打了几个转折,终敌不过这冰天雪地,躲进一路边棚户,跟圈中母鸡挤做一团,瑟瑟发抖,简直此生未有的狼狈。
而且,鸡窝的气味并不宜人,有只老母鸡深怒白素鸠占鹊巢,屁股一撅,在她鞋面落下一泡鸡屎。
白素慢慢抽出一口冷气,决定去找小和尚说的韩三郎。
这户人家的主妇,原是当地一屠户娘子,这窝子母鸡还是秋天娘家人来探亲,从乡下给她捎来补身体的,每天都能下一两个新鲜鸡蛋;这日她照例来后院取蛋,发现没有蛋,却有个小姑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白素以为妇人耳背,在手板心里一笔一划认真写给她看:“韩三郎,听说过吗?”
妇人回过神来了:“你说的是,韩氏……韩家那个?”
白素还没来及点头,妇人张大嘴,突然浑身发抖,菜篮子撒一地:“饶命呀,咱们小门小户,从没惹过韩家人!”
说罢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