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了一团,邹午有些烦躁的手上青筋暴起就要撕了这衣裳。
采娘有些怯怯的声音响起来,“午,午郎,我,帮你解吧。”
邹午手一顿,伸开了双臂,采娘从红艳艳的被子里面爬出来,红色的被子,白色的人儿,黑色的发散了一床。
邹午喉头滚动。
采娘纤细润泽的手指解开身上的一处处扣子,因为她的跪在床上,邹午只能看见她的头顶,脊背和脚尖。
白色的脊背上因为弯腰,能看见一条脊柱微微起伏的圆润,墨色的发丝流水一样因为采娘的动作左右滚动,因为灯火摇曳而显得忽明忽暗。
邹午在采娘解开最后一处扣子的时候,扯掉了衣服把人扑上了床。
卷起被子盖住了两个颜色分明的身体。
灯火摇曳在窗纸上,拖出长长的虚影。
采娘被他压在身下,邹午宽大的身躯直接整个把他笼住,采娘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大手不安分的东摸西走,感受着上面身躯的火热,采娘无力得蹬了两下脚,就瘫软在了被褥里。
看着身下妻子压抑不住的潮红,邹午慢慢有了动作。采娘的眼睛撑大,尖锐的疼痛激得她泪珠滚落。
邹午将人搂紧,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呆着,轻轻摇晃着,哄着怀里的妻子。
见着妻子终于放松了些,他一举侵入没留下半分余地。
采娘不断的踢腿挣扎,邹午用自己的长腿压住了不断曲起的yù_tuǐ,两手按住了胡乱挥舞的手腕,因为嘴被邹午的嘴堵住,采娘发不出声来,只得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邹午却坚定的呆在原地。
待到采娘的身子软了,邹午才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着,直将采娘逼得哭出了声,一开始或许是痛的,但很快采娘的哭声里压抑不住的动情嗯啊,总算是让邹午放了心。
就在邹午又一次蓄力的时候,采娘的声音里带着哭声,“能不能,不要那么往里,我疼……呵啊~”
邹午看着采娘发红的眼睛,哄道,“很快就不疼了啊,你再忍忍,很快就不让你疼了,乖。”
感觉到滚烫的液体大股涌入,采娘的身子猛地绷紧了,脚趾都蜷了起来。
邹午失神得倒在一边,伸手将身边的人揽进怀里,采娘的身子慢慢放软,化在了邹午怀里。
两人都那么静静的呆了半晌,一个动作也没有,除了喘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采娘倒在邹午怀里,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邹午轻声哄着她,将人搂的更近了些,“乖,睡吧,明天就好了,乖。”
采娘很累了,哪怕下面疼得厉害,也还是很快合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凑到了邹午哪里,一口就咬了下去,邹午也不敢叫,依旧轻轻哄着采娘睡觉。
☆、第 27 章(修)
第二日,采娘被身上的酸疼逼醒了。
采娘只觉得胳膊也疼,腿也疼,腰也疼,反正浑身上下除了脑子不疼,哪里都疼!气得她拧了一把身边还在睡着的邹午。
邹午被捏的一个激灵,手上刚要动作,却忽然顿住,一丝一丝的睁开了眼,就见眼前的妻子气鼓鼓的看着他,邹午心都要化了,将小媳妇搂进怀里,慢慢摇着慢慢哄,“别急,怎么了?”
采娘却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小声呢喃,“我,我难受……”
邹午一个激灵,自己这种糙汉子别弄坏了自家娇滴滴的小娘子呀,连忙就要掀开被子,追问,“怎么了哪里不舒坦?”
采娘死死压住被子嗫嚅道,“哪儿都疼浑身都疼,那,里面尤其疼。”
邹午的力气哪里是采娘比得了的,掀开了被子细细打量身下的妻子,采娘浑身紧绷着,邹午看见青青紫紫的痕迹虽说很淡,但还是懊恼得不行,在采娘惊呼声里强硬的掰开她两条腿往里面看去,只见那儿又红又肿,可怜得紧。
采娘又羞又恼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邹午也是头一回干这事,也就是跟娶了媳妇的兵虏子那听了几耳朵,看了几本小黄书,具体怎么操作还真是一窍不通。
此刻见采娘实在难受,而且身子底下还有血,急得穿了衣裳要找郎中去,采娘急忙拦住,声音低的不行,“你,你别去呀,不行,要丢死人了!要,要不去问问娘?”
邹午一拍脑门,“对,娘懂,我去问娘去!”
等到话出口采娘才反应过来,恨不能那刚刚说出来的话再吞进去!
“别,你别……”,话还没说完,邹午就已经出了门了。
采娘懊恼得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要,要丢死人了!
这边邹娘子刚洗了脸要煮茶水吃,就见自家儿子匆匆跑了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连忙问道,“儿啊,怎么了?”
邹午此时也顾不得这是闺房的私密,急声道,“娘,我,不,采娘难受的哭了,我才看见床上还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