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子要是能天天吃上连翘姑娘的饭食,给我当副将我都不换!”
“不,不是,说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在夫人身边的,给,给你求了……”
“我姑是夫人新找的奶娘,听说夫人要给连翘姑娘找人家,就帮我提了,没,没想到,夫人就应了。”
“你小子命好啊!”
“是啊!”
“不行,得请我们喝酒!”
“就是,起码三顿!”
“好,好,管够!”
“痛快,还算像个爷们儿!”
“话说你们什么时候成亲,我也好准备准备贺礼什么的。”
“等我这回换防,就,就……”
“不好啦,敌习西北起义军张乾的队伍还有十里就杀过来了,快,快点烽火,报信!”
整个营地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泾渭分明的在营地中列队飞驰。
“敌军距我方还有五里。”
“陷阱设好了吗!”
“三里一处,二里两处,一里四处,已经全部设好了!”
“埋伏的人手就位了吗?”
“张伍长接到消息就已经带着人过去了,现在怕是已经交上手了!”
“报!敌军主力正在往这边来,是西北起义军王泽放的队伍,张伍长已经没了,先头伏击的队伍已经全军覆没,还请王副将早做打算!”
“消息传回去了吗?”
“先前只传了有队伍,没说是王泽放的主力。”
“那就再派人,快!特么的,快,你知道吗!”
“报,东边张曲杰的起义军队伍正在往咱们这个方向包抄,现在已经只剩八里了。”
“你特娘的,还剩八里!你们特么斥候是干什么的!养你们吃干饭吗!”
“快,快去再派人给将军传信!”
“你特么的说什么传信兵不够,这特么的是个人谁不会传信!去,你快去安排!”
“徐良你去!”
“不行!”
“你去!你还有媳妇在家要娶,我们在这儿给兄弟你守住了,你带着援军来救我们,是个男人就别特么别咧咧,快!”
“好!”
徐良使劲挥着马鞭,这里离将军的大营一共三十里,之前应该已经有几批传信兵先走了,但是这么多人,还不够快!
徐良一甩马鞭,他知道一条陡峭的小路,最后一段不能骑马,得徒手翻一座峭壁,但是可以节省十里的土路。
徐良骑马走了一半的时候,军队跟王泽放的主力军交上了手,因为兵力不足只好靠着事先挖好的沟渠以及并不算高的土墙来阻挡,大多不是当场毙命,而是被转移到后方失血过多而死!
血腥味越来越大,夜渐渐深了!
在墙上巡逻的士兵忽然看见远处,幽幽的闪烁的绿色在草丛间不断跳跃。
一声凄厉的叫喊震醒了交战双方的战士,“狼啊!好多狼!”
冲天的血腥气,使多日未曾进食的几个狼群首次达成了共识,趁着夜色昏沉,它们发起了第一波攻击。
几匹头狼的叫声回荡在在漆黑的夜空里,十分瘆人!
……
采娘这一天还是照常早起收拾屋子,扫院子,擦洗,喂鸡喂鸭,捡蛋。
“采娘啊,我听说北城开了家烧鹅店,他们约我出去尝尝,等我回来给你跟娘带啊~”,邹午裹上毛皮大氅就要出门去。
采娘掸着柜子上的灰尘,“你记得给娘带几个鹅蛋,娘喜欢吃。”
“诶,我知……”
“咚,咚,咚……咚,咚,咚……”
采娘听到过这个声音,这是在将军府里面的集军鼓,凡有大的战役,就敲响该鼓。
第一声,聚将。
第二声,聚兵。
第三声,全员戒备,后退,撤出营地!
邹午丢下大氅进了屋,将身上的布衣统统扒光,套上行军衣和皮甲,采娘强硬的给他披上了大氅戴上了皮帽。
“别,没时间啦!”
“很快,娘去给你拿枪了。外面马我刚套好了,你穿完就出去,我很快,等你路过家门口的时候我会把行李装好!”
“闺女,我把枪擦好了!”
采娘,最后系上带子,“好了!你,一定平安!”
邹午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打马往将军府去了。
采娘没时间东想西想,“快,娘,你跟我说说午郎行军要带的东西,咱们快些准备!”
“好,邹午的我来收拾,你把咱们要带的备好,这次这么急,估计是场大仗,那些累赘的不要带,越轻便越好!”
“行,那咱娘俩分头收拾。”
“快,越快越好!”
“行!”
采娘拿了几个水囊,那种精致值钱钱的没拿,只拿了个头大的,她成亲第五日就将自己屋里的一些金银器换成了银票,主要是那些金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