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上了力度。
这是我第一次从一个同龄人的嘴里听到这样事情的描述,而且还是勇于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震惊,很是震惊,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是你还保持联系的那位姐夫吗?”贾晓楠估计是认为自己距离栾小妹很远,或者认为栾小妹很好说话,根本没有危及她的可能,借着这个机会还真是信口开河了起来。
“就算是吧!”栾小妹还真是好脾气,居然诚恳地回答!或许,在她那里,这样的尝试jìn_guǒ显然是一种炫耀。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莽撞或许会给她的人生留下怎样的阴影。
“就算是!?”我和安乐异口同声。
“事情是和他做的,可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和他联系了,所以叫姐夫已经不准确了。我只否定后半部分!”看来栾小妹否认的也只是称呼的问题,而不是事情的本身。
我的尴尬和被追问被栾小妹的第一次给彻底地征服,大家都对那样神秘的尝试充满着掩藏的好奇心,而我,接受了别人的情感,接受了别人的信物,虽然也是第一次,可比照栾小妹的第一次,已经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第六十四章
“亲爱的,明天就是周末了,想好了去哪儿ppy没有?”管政已经成了我的御用贴身保镖,有我在的地方总会有他的身影,即使偶尔没有,那也是因为无法逃避的课程。
用栾小妹的话来说,我们这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就算一天由二十四小时变成了四十八小时也不会觉得漫长。
不过,不过,千万要记住还有不过,热恋的时间是短暂的,就算长也不会超过半年,就算你能够勉强撑足了一年,那也不过是三百六十五天而已。
所以,趁着现在彼此的热乎劲儿还有新鲜感,要好好享受恋爱带给女生的优越感!否则,别说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要是真的熬到双方在一起成了左手右手的感觉的时候,估计不是离结婚不远了,就是离分手不远了。
很多时候我对栾小妹的极端看法并不表示认同,或者说连她的话我都懒得听,可身边一些人的经历又在告诉我,栾小妹说得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所以,我全情陶醉的沉浸在我的恋情当中,紧张而又倍感珍惜这似乎屈指可数的日子。
可惜,今天我好像不能享受这样的美好时光了,即便我很愿意,我很向往,可我也是身不由己。
“很抱歉,亲爱的,这周末以及接下来的几个周末我好像都不能陪你一起ppy了呢。”
提到周末我就头疼,即便是对我和管政而言,公开表示关系的第一个周末也不例外。
“不是吧,这么快抛弃我你忍心吗?”管政捏了捏的我的鼻头。
“不忍心也得忍心啊!你自己ppy的时候不要忘记我哦!”我嘟着嘴望着我的白马王子,似乎这么短暂的一瞬间,眼前的管政叫我怎么看也看不够。
“说什么呢,小妞,没有你在身边,ppy啊?不过,做我管政的女人这么愁眉苦脸的怎么行!”管政在我的脸蛋儿上一戳,应该感觉到,我的酒窝明显的变大了。
“你能不能说话注意点儿啊,谁是大爷啊!你是大爷还差不多,记住后面那个字发一音!”我在管政的咯吱窝下那么一捅,他立马忍受不了。
“我那是和别人说惯了,和你,我只能自称为奴才!”管政立马换成了乖巧的模样,一副弯腰屈膝的样子。
“这才像样嘛!”我把手搭在了管政的胳膊上,老佛爷的即视感立马呈现。
“快说说吧,什么事儿叫我的老婆这么烦心了啊,说给老公听听,老公帮你解决解决。”管政和我需要互相依靠着才能站稳,似乎离开谁都不能独立走路了。
“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啊!这个称呼是随便乱叫的吗?”我一个五指山糊在了管政的脸上,覆盖了他主要的感觉器官。
“当然是你啊!你还想我有三妻四妾啊!”管政的嘴被我挡住,说话的时候嘴皮子在我的掌心乱动,弄得手上痒痒的,当然,也沾上了不少的口水。
“啊呀!好恶心!”我举着那发亮的口水在管政的面前,誓要把它们完好地归还给他,吓得管政不住地向后倒退。
“怎么还嫌我恶心?”明明管政自己都嫌弃自己,现在反倒还抱怨起我来。厚脸皮的他伸着舌头朝我的脸就扑面而来。
“不要!起开!恶心就是恶心!”我一只手死死地撑住管政的胸膛,不叫他有任何靠近的机会。
“你说咱们俩现在都这关系了,是不是得给彼此起个昵称呢?”管政孩子气地看着我,好像已经想得差不多了。
“昵什么称啊!我们不都是有自己的名字嘛!叫起来就不错嘛!”
“不行不行!一点儿都不亲密,况且这个名字谁都可以叫,我们应该有个专署于彼此的名字,只有我们能叫的!”
“你想叫我什么?”我在管政的怀里眨着眼睛。
“我就叫你老婆怎么样?”管政明朗地提议。
“不好!”我果断地拒绝。
“为什么?”管政疑惑地盯着我。
“首先你要明白老婆的含义,其次你要知道老婆这个词所指代的特定的身份,还有就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到老婆老公称呼的阶段!”
“干嘛这么一本正经的!还一二三的,你的意思不就是结婚才可以叫吗?”
“是又怎样?”
“不怎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