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颂想了想,有些艰难的提要求说:“荣誉授予那天,能不能让悠悠参加?”
那是一年一度全军最高荣誉颁奖,到场无一不是军人,而悠悠显然连第一个条件都不符合。褚颂承认
,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他真的很希望,悠悠可以看到一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他,让她知道,自己不再
是一个只会惹是生非的痞子,而是一名优秀的空军飞行员。
“我会安排,回去休息吧。有空多给你妈打电话。”
“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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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褚颂休假,他们俩结婚。第二年因为试飞歼20连假期都耽误了,本来说事后补假,最后却不了了之。两年间,褚颂回京次数一双手数的过来,在家能住两天已经算久了。而最近一次见面,已经是半年之前的事情。
乔悠悠从没后悔和褚颂结婚。她本来生性就无拘无束,原以为结婚是枷锁,没想到,却是另一段无忧生活的开始。
乔悠悠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看杂志,微干的的头发散在软榻上。乔悠悠习惯性的伸手去摸矮几上的盒子,手指灵活的撬开盖子却半天都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巧克力。乔悠悠一个激灵,紧张的翻身把盒子拿到眼前,早上还是满满的一盒,现在却只剩下角落里孤零零的两颗。
褚颂从浴室出来,白色的背心紧紧裹出胸肌线条,倒三角的好身材,在此时的乔悠悠眼中,却不如巧克力值钱。扔了铁盒子从软榻上跳起来,冲过去指着他的鼻子喊:“贼!偷我的巧克力。”
“幼稚。”褚颂把毛巾盖在她头上,绕开她斜躺在床上。
乔悠悠一把扔了毛巾,跳上床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动?”
褚颂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在微暗的光中,墨色眸子熠熠生辉,“你的就是我的,我有一半的权利。”
“那也要经过我同意才行,”乔悠悠手下力道不减,这个男人一直嫌弃她爱吃巧克力,现如今一整盒几乎被他吃光了,“把我的巧克力还给我!”
褚颂神情懒懒的,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你说,怎么还?”
他的手像是一剂麻药,从下巴开始一路向下酥麻不已。就在一瞬的晃神见,后脑被他扣住摁向他,褚颂稍稍欠身吻上她的唇角,“有吗?”
蜻蜓点水的吻,是她陌生又熟悉的唇,恍惚着问:“什么?”
“有巧克力的味道吗?”
“显然没有。”
“那怎样?”褚颂靠在床头,摊摊手。
乔悠悠心痒痒的,一个轻吻,便勾起了心底的不安分。他挑着嘴角的笑,微张的唇,无一不在引诱着她。有些人穿了衣服是正经人,脱了衣服是流氓,而褚颂,穿了衣服就是流氓,那脱了衣服又是什么?
乔悠悠被他的笑勾引的昏了头,这具硬朗的身子,仅仅几次而已,便让她再也忘不了。
全在褚颂的意料之中,乔悠悠贴身过来,他便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牙齿轻咬着她的唇,唇齿相碰,舌尖相交,爱与缠绵,一个深吻。
“唔……”乔悠悠撑着他的胸膛,离开他的唇,脸颊绯红,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找不回来了,明天赔我新的。”
褚颂拉住她的手,双腿缠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太浅了,再深就能找到。”
大手一下扯开她的遮体衣物,乔悠悠害羞的用手去遮,被他一把挡住,埋头在她胸前。她那么爱吃巧克力,却还是这么瘦,瘦的一只胳膊就可以环住她,仿佛稍稍用力她的腰就会被捏断一样。
“嗯啊……嗯……”乔悠悠浑身抖得厉害,身上一片一片的粉红。
有太久没有交|欢,他急切的想要,她想吃,紧紧的咬着他的火热,缓缓的退出,又狠狠的送入,每一下,来回的冲撞,让她浑身痉挛。
她的求饶,她的娇喘,对他来说像是兴奋剂,这身子销魂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的想要,要,要……
她精疲力竭的趴在床上,口渴的厉害,却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褚颂的胳膊搭在她腰间,乔悠悠扭动了两下,却马上就被他摁住。
“别动,如果天亮之后还打算上班的话。”
“我口渴,褚颂。”
像是撒娇,又像是请求。褚颂叹了口气,松开她下床。乔悠悠只记得迷迷糊糊见,有人喂了她喝水,缓解了她口干舌燥。
一夜,几次郎?
乔悠悠记不太清楚,反正早上睡醒的时候,浑身酸痛,下|身火辣,耳后温热痒痒的,有个声音一直碎碎叨叨在耳边。
“嗯干什么?”乔悠悠闭着眼睛皱眉,抖了一下肩膀,把他放在她肩头的下巴顶开。
“上班了。”
上班?乔悠悠忽然挣开眼睛,看见床头钟的时针位置,身子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就直奔浴室。乏力,乔悠悠撑着浴室的墙壁缓了好久,有一个贴切的词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纵欲过度。
裹着浴巾从房间出来,褚颂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拨动着屏幕。乔悠悠从衣帽间挑了一套浅灰色套装和一件驼色大衣,眼神扫过一整墙壁的高跟鞋,最后落在双c黑色平底鞋上。她怕自己腿软,穿上十几厘米的高的鞋子会恐高。
阿姨一早就过来做了营养早餐。褚颂和乔悠悠一样,不会做饭,一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下过厨房。
乔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