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个十年,估计就能与他比肩了吧。到那时,也不再只是个小家伙了。
这时,那个算是成型了的简笔小乌龟旁,又被添了几笔。
已经收拾好厨房的劳拉走了过来,用手指在一旁写上了“安翠欧”这个名字。
“你写的这是什么?”恩佐指着“安翠欧”前面的那几个字母问道,他有些看不懂。
劳拉耸了耸肩,“丹麦语的‘我的朋友’。”
听罢,恩佐也不甘示弱地用自己的母语意大利语在另一边把这个词组写了下来。
接着,劳拉又用瑞典语写了一遍。
恩佐也立刻有用法语写了出来。
然后又是一个用挪威语,一个用西班牙语;一个用法罗语、一个用葡萄牙语。
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劳拉用自己所掌握的北欧斯堪的纳维亚语支的语言,恩佐则用自己南欧人所熟练的西罗曼语支的语言较着劲。
片刻后,原本又打算在玻璃上继续写什么的劳拉停下了手指……怎么感觉自己跟他的相处方式越来越幼稚了,简直越活越回去。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劳拉率先停手结束这场幼稚的小游戏。
白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