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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转身就往外走。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哪儿?”
“书房。”
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落在了门把上。
“我已经跟墨念说了,”低沉淡漠的嗓音在背后响起,“你的工作强度一切照旧,不用再加任何多余的。”
华榕准备拧开门把的动作的顿住了。
她转身走回到他的面前。
他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跟均匀的腹肌,当然,还有缠在肩膀上的白色绷带。
她的视线落了上去。
江云深自然发现了她的眼神,也没抬手阻止或者后退避开,只眯眼哂笑,“你的病已经好了,要想试试我一只手能不能按得住你,你就试试看。”
他之前就说过,只忍到她的病好。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敢在对他的伤下手,他就是再血染绷带,也要上了她。
华榕仰脸看了他几秒,忽而一笑,跟着扬手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男人的脸微偏了一两分。
他舌尖抵过被打的腮帮,跟着就笑出了声。
下一秒他就抬起左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堵在她的唇上,含住后肆意的舔咬,强势而凶悍。
华榕也没去推他的肩膀——
他大概以为她会下这个手,毕竟她之前一直乐于攻击他的伤口。
她张口就狠咬了下去,舌尖很快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男人吃痛,退了出去。
他唇上沾了点点的鲜血,看起来有种更妖冶的危险。
江云深又笑了下,伸出舌尖舔去那点血色,然后就在那个笑容还没有完全收回去的瞬间抬手掐住了女人的腰,强行带着她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膝盖撞到了床尾,直接跌落了下去。
他也许在没多久之前抽过烟,所以气息里混合着烟草跟血气,让他侵落下来的吻带上了更浓厚的侵略性跟更令人心悸的强悍。
他的腿住她的膝盖,右手将她双腕一起捉住按在头顶。
激烈的吻毫无旖旎缱绻之意,只有森冷的征服跟掠夺。
令她几近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华榕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结束了这记吻,然后贴着她的唇喑哑低笑的问,“你上午不是在我的办公室说,想要安安生生的过么,那你挑衅我什么,跟我闹什么,嗯?”
她冷笑着,“我还真挺好奇的,关名的电影你还找了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你到底又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的工作,江云深,我的工作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低低的笑着,“其实我并不喜欢你当演员拍戏,因为一进剧组就半年甚至大半年。”
华榕被他按住的手蓦然攥成了拳头。
他嘴角上扬,笑意又多了几分温柔的意思,“不过我知道你最喜欢干这个,也就没有反对了……榕榕,你每年有至少连续几个月的时间完全跟我异地,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你要是准备把它调整成年头到年尾——”
男人的语速放慢,温柔又渐成了森然,“那你就干脆别再演了,反正那大笔遗产的投资跟集团股份的分红,够你什么都不做,也能日出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