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学话的幼童不同,更像是声带退化后重新练习发音,根本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但明显与之前胡乱的单音节拟声词不同,这是一句完整的,明确的表达了某种意思的短句。
“哥哥,哥哥你是想说什么吗?”她用手背用力的抹了抹眼睛:“没关系哦,只要多多练习的话很快就能一起说话了!”
因为也需要经常往返于学校和医院,相泽消太直接给两个人办了月卡。也许之前太开心了,所以安静下来反倒有些昏昏欲睡,猫川神无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磕在玻璃窗上,相泽消太把她的脑袋偏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打蛇顺杆上的猫川神无靠过来后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感到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呐,老师。”梦呓一般的,不注意听甚至会漏过的声音:“有的时候会觉得我讨厌吗?”
“也许有吧,我一向不太擅长应付小孩子,在你们不听话的时候难免会产生这孩子真讨厌的想法。”他和她靠在一起:“不过总的来说,还没什么时候让我对你产生真讨厌的想法。”
没有回话了,相泽听着对方在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均匀悠长的呼吸,吻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