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个女子自然好。”
魏子渊轻轻一笑,知晓这人终究还是为着自己好,便轻声说:“本王与你开玩笑的,瑾将军算得上是本王的知己,本王若是因为一些闲言碎语便与他生分了,岂不是显得本王小气了?”
“王爷言之有理!”老总管点点头,连忙抬手,护着魏子渊出府。
太后一直歪靠在软榻上,腿上盖着一块毛毯,见魏子渊进来跪地请安也没起身。
“听说你今日留了瑾将军在府里用膳?”太后阴声说道,并不叫魏子渊平身。
魏子渊单膝跪地,低着头答:“是,瑾将军今日习字晚了,所以儿臣便留他在府里用了晚膳才回去的。”
“习字?”太后欠了欠身子,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子渊,“哀家怎么听说王爷与他在园子里赏雪来着?”
魏子渊微微皱了眉头,果然自己府里,如今连内院都不安全了,太后到底暗中插了多少眼线在自己府里还不得而知。
“赏雪不过是瑾将军一时兴起,儿臣才略配了配,儿臣身体虚,在风中战不久,想来应该是传话的人没有跟母后您说清楚。”魏子渊跪在地上,神情淡然,不卑不吭地说着。
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太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越来越差了,这种裸的逼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到底是习惯了。
魏子渊将话说的这么圆满,倒是让太后找不出任何的矛头来,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轻声说:“你且先起来说话吧!”
魏子渊依言站了起来,就静静地立在原位。
“如今外面都在传瑾瑜的事情,你身份高贵,也该避着他才是!”太后改变了战略,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当初皇上让你教他习字,如今他都可以作贺词了,也就用不着总去麻烦你了,你身体虚,该多休息。”
魏子渊低着头,轻轻一笑,对于太后的伎俩他都了于心底。
“瑾将军成为儿臣挡过一刀,乃是儿臣的恩人,加之他又着实好学,儿臣不忍推脱。”
“可那瑾将军到底是……”太后说到这,终究是没将那几个字说出来,大凡是有休养的人是不会将那几个字说出来的。
“母后觉得儿臣也是吗?”魏子渊抬起头看,淡笑着看向太后,“儿臣自幼由母后带大,母后何曾见过儿臣有如此不堪的喜好了。”
太后愣了愣,暗觉他的话有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能看出来的。
“儿臣不娶,原是因为没寻到合心意的,并不是因为儿臣不喜欢女子。”魏子渊趁热打铁又强调了一遍。
“好了,母后知道了。”太后看着魏子渊轻轻说了一句,“母后也只是关心你,才会找你进宫来回话,这瑾将军到底有这毛病,你虽说感恩,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是,儿臣知道了,谢母后关心!”魏子渊知道今日这一关总算是又过了,说了些客气话,便出了太后寝宫。
“给王爷请安。”魏子渊刚出宫门,便被站在门口的画语拦住了去路。
“嗯。”魏子渊停下脚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天这么冷,怎么在这宫门口站着。
“听说王爷进宫了,所以想给王爷请个安。”画语看着魏子渊轻声说,自打从太后那里听说魏子渊不愿意娶她之后画语便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最近又听到些闲言闲语说魏子渊其实跟瑾瑜一样有断袖之癖才会至今未娶,不觉心里又燃起希望来。
皇家是不可能会允许一位王爷娶一男妻的,跟瑾瑜比起来,自己还是希望很大的,起码,自己还有太后呢。
“那请完安你便赶紧进去吧。”魏子渊说着便要离开,“本王也该出宫去了。”
“王爷!”画语赶紧出声叫住他,犹犹豫豫地说:“太后也是为了王爷好,请王爷就不要与太后置气了。”
魏子渊停住脚步,却并未回身,听着画语的话却是一抹寒心。
“好。”魏子渊淡淡地应了一个字,便抬脚往前走去了。
画语肯定是知道太后找自己来的原因,却还这般劝自己,看来,曾经那个单纯爽性的画语妹妹也变了,到底是什么把这些人变得自己都不认得了。
魏子渊出了宫门,扶着侍卫上了马车,竟然惊奇地发现车内还有一人,正是数日没有出现的暗羽。
魏子渊没有做声,端正坐好,待马车走动起来,才轻声开口:“你如今的伸手是越发不行了,瑾瑜今天跟本王说在柳安县衙的时候她察觉到你了。”
“呵,看来是遇到高手了。”暗羽一身黑衣,缩在车子角落里,几乎快与车子融为一体,也难怪侍卫们发现不了他。
魏子渊没有笑,而是一脸认真地说:“要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说来也奇怪,当年接生的婆子和宫女如今都死了,唯一还活着的就只有太后身边的晋嬷嬷了。”暗羽轻声说,目光瞟了一眼魏子渊,“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件事,原来画语公主在入宫以前是住在城南的一个村子里,据村里的老人说,当年似乎经常有宫里的人给他们送东西。”
第一百一十八章高攀
魏子渊听着这话立马皱了眉头,黑暗中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沉默的气息让人很凝重。
“能查出是什么人么?”魏子渊轻声问。
“我查过了,暂时还没有消息。”暗羽说,“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人也许死了,就算没死,估计也被人支得远远的!”
“你继续查,哪怕只有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