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像个瘤子,切掉好了!”
“你别想用语言激我,我是不会上当的。”茨木大佬笃定道,“你不就是怕疼吗?所以才找这么多说辞。放心,就疼那么一下,我茨木童子出手,保证伤口会很平整!还有,我会用妖力帮你止血的!”
说着,大佬再次提起了水果刀。
你这一刀下去我可能会死啊!还特么伤口平整,我怀疑你大脑皮层十分平整!
乔心舒浑身一抖,只觉得下边血流成河,不用想了,这内裤和裙子八成是洗不干净了。
“我说你……”她气得哆嗦,“你扮成女人那么多年,就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的吗?”
茨木顿了顿,倒是认真回忆了一下:“每个月?女人?”
“不可能吧?”大佬瞪着眼睛反驳道,“女人那么弱小,还每个月都流血……那不就死了?”
“等等,你别找借口!”茨木回神,故作凶恶地说,“坊间武士艺伎那么多,有点血腥味很正常。行了,别耍花招!我帮你切了,别废话。”
大妖怪的鼻子多么灵敏,坊间血腥味一重,他必然是受不了往外走了,哪儿还会去关注那些女人是不是在流血?或者,流血的究竟是不是女人?
也唯独与乔心舒相处久了,才会难得“施舍”一点儿大妖怪的善意,去关心一下弱小的身体健康。结果,乔心舒还不领情。
茨木不禁有些恼。
“茨木童子!”乔心舒真是无力极了,“我给你找个初中生生理知识科普可好?看完你就知道我没说假话了。”
“生理知识科普?”茨木喃喃念道,神情有些茫然:“那是什么东西?”
“教育小孩子不要随便脱人裤子的好东西,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学一下。”乔心舒睁着死鱼眼说道,“还有,放开我!你再按着我这沙发要血流成河了……”
裙摆下黏腻得可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清理自己,而不是跟茨木在沙发上扯皮。
茨木神色动摇了几分,心想乔心舒流着血也跑不了,倒不如看看她推荐的东西是什么。要是她说了谎,逮回来再切个痔疮就好了==
他总算是松开了她,而后者松了一口气,揉着膝盖从沙发站起,先是打开了茨木的翻译器,再是捞过自己的手机搜索起了相关视频。
“喏,你先看看吧……”乔心舒疲惫道,“我要去洗浴擦身,没事别扰我。”
殷红的血已经沾上了裙子,她一转身,茨木就瞧见她臀部上一大片血渍。颇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而这时,生理知识教育的视频已经缓缓开始。
卧室的门缓缓合上,茨木收回视线,聚焦到视频之中……
只是……噫?视频里出现的毛巾怎么如此眼熟?
茨木瞪着那块雪白的卫生经,心头忽然涌上了一股子……心虚。
趁着大姨妈来势还未太凶猛,乔心舒开着热水冲了会儿身体,再仔细处理好身上不利索的地方。等她裹好浴巾拉开抽屉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一月前准备的卫生巾全部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没有?!明明早就……
她急得冲入卧室、倒腾挎包、掀开柜子翻找起来,却发现……没有!什么都没有!一片都没有!
“啊啊啊!该死的!”乔心舒愁得疯狂抓头发,几下就把自己挠成了梅超风。
她现在就裹着条浴巾,里头空荡荡的啥也没穿。找不到卫生经就意味着血崩,她已隐约感觉到腿间再度变得黏腻了起来。
到底放在哪儿了?
乔心舒拼命回忆着,可除了盥洗室和卧室,她真的想不出自己会把这日常用品放在哪里?
不……等等!
她忽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眸子紧紧锁在了室内的垃圾桶上,面上惊疑不定。
要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昨儿傍晚茨木啃完鸭脖后满嘴满手都是辣油,她无奈地跑盥洗室拧了块毛巾,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大佬团吧着一张白色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
他似乎说了句:“这毛巾怎么这么黏糊?”
眼见他身上干净了,她也没在意,只是递过毛巾再让他清理一下。至于垃圾桶,她根本……没有在意!
乔心舒:……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这会儿,乔心舒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不是中空的状态了。她瞪着眼拧开了门把,犹如饿狼扑羊一般冲向了垃圾桶,乞丐似的在里头刨起来。
生理知识的视频已经到了尾声,察觉自己似乎弄错了什么的茨木正有些尴尬,就被乔心舒那副凶残的模样唬得一愣。
“女人,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乔心舒面无表情地从垃圾桶里捻起团成球的卫生经,闻着上头还没消散的鸭脖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茨木童子!”她炸得头发都蓬开了,“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卫生经!我买的那么多卫生经!会在垃圾桶里!”乔心舒一把扯过茨木的领子,化身母暴龙,“说!剩下的都在哪里?!”
茨木:……
刚接触过生理知识的科普,茨木才在视频中得知,原来他惯用的粘手的毛巾,都是女人在生理期使用的卫生经。
想到自己在拳场打完人后习惯性抽出一张擦手擦汗……饶是大妖怪脸皮厚,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恼意。
“我以为是毛巾……”茨木别过脸,眼神有些飘,口头上倒是坦诚,“上面有你的气息,就拿着……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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