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男方那边的人会负责照顾陆穆的。”
南山一愣,转头看小眉,“不是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小眉耸了耸肩膀,“是听老黄牙说的,那孩子父亲还挺拽的,没有露面,只派了个律师过来。”
“嗯。”
……
南山今天走了很多路,实在困倦,回家洗漱后,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耳边是说话的男声,南山知道,她又穿越了。
她懒懒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成了米黄色客厅中央的水晶灯,华美异常。
她居高临下往下看,就见到了谢容。
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带眼镜的斯文西装男子。
他俩说话的声音不响,南山能听个大概。
“手续都已经办妥了,相关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不会有人把这件事情透漏出去的。”
眼睛斯文男推了推眼镜,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茶几上。
谢容拿起了文件,打开后随意的翻了几页。
“裴律师办事,我放心。”他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裴律师点了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打我电话。”
“基本没有大问题了。”
谢容起身,“我送裴律师出去吧。”
裴律师摆了摆手,犹疑地问道,“我老婆很喜欢你,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那个陆穆,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南山眼睛一亮,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谢容和陆穆是父子关系。
连带着,灯光也亮了不少。
谢容听到这话,立马就拉下了脸,“你逾越了,”又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灯变亮了不少。”
裴律师忽略了后半句话,抱歉地笑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他给的律师费极其高,裴律师想和谢容建立长期的客户关系,不想在此时让他不愉快。
“你知道我们公众人物,最怕的就是这种捕风捉影的消息。那孩子孤苦无依的,恰好和我有点亲戚关系,所以……”
谢容变脸得极快,不甚在意的笑笑。
南山知晓这只是他的借口罢了,她耐着性子往下听。
只见他又走到了架子上,上面有专门一个地方摆着他历年发表的专辑,他想了想,取出了一张珍藏版专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将专辑递给了裴律师,“请帮我转交给你的爱人。”
裴律师一脸惊喜的接过,“真是谢谢你了,我老婆见到这个一定会很开心的。”
裴律师将专辑小心翼翼地装进了皮包里,和送他到门口的谢容挥手作别。
等谢容关上了门,裴律师立马打开手机百度了谢容的这张珍藏版签名专辑能卖多少钱。
裴律师的老婆喜欢小鲜肉,不太喜欢这种长得有味道的大叔。
他会这样问,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这张专辑放在自己家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了换钱。
当他看到这张专辑能卖那么多钱时,不由的睁大了眼睛,真是有点棒呢。
若是下次和谢容还有合作,应该多提提老婆对其的喜爱之情。
……
南山并没有打算走,她隐隐约约觉得还会有事情发生。
谢容躺在沙发上,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之色。
他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动静。
曾经的南山作为一个迷妹,或许盯着他的睡颜两个小时也不会累。
可现在,她只觉得无比枯燥。
又过了会儿,谢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伴随着悦耳的铃声。
谢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大手一伸,拿起了手机。
“你是谁?”谢容问道。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啥,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样子。
“你等等。”
他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用手划拉了几下后,跳出来了几张图片,南山离他的位置有点远,看不清图片内容是什么。
他一手揉着太阳穴,另一手重新接起了电话,声音冷静无比,“我会给你钱,你不能把资料泄露出去。”
看得出来,谢容他被人威胁了,那人握有不利于他的证据。
只是具体是什么,南山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为何,南山想起了小眉说得话:我还是不相信陆老师是自杀的。
难道,陆老师真的是被人杀死的,杀她的人就是谢容?
这不可能,她记得陆老师死得那天,谢容在开粉丝见面会。
大概是被人抓住了其他把柄吧,南山不去想这事了,继续注意着谢容的行动。
谢容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那边回答了什么,谢容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声音却愈加平静,“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你最好也说到做到。否则,我就告你敲诈。”
他狠狠地摁掉了电话,站起身来,去了厨房,再次出来的时候,谢容的手上拿了一罐冰啤酒,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罐。
他脸色微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替我查一个号码,待会儿发你。”
说完,谢容就挂了电话,去了卧室,再也没有出来。
南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小眉熟睡的脸庞,叹了口气。
事情到这个地步,她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