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黑门！

如果是黑门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

“不对。”

林凡摇头：“不可能是黑门，柳瑟舞的死跟管文彦的死，都由白家和刘家的人背着呢。”

“而且若是黑门出手，恐怕直接就会找上门来，黑门那样实力雄厚的组织，完全可以直接派遣高手杀了自己，何必这么麻烦。”

可林凡此时排除掉这些人后，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林凡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即便是躺在床上后，也彻夜难眠，想不通这个问题，他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