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晨瀚笑起来,高翠琴也笑起来。
“小乔做什么都好,就是学不会做饭!日后阿姨一定好好调教她!相夫教子,做饭是第一位。”高翠琴笑着说。
李成山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席晨瀚面前,恭敬地对他敬酒,“多谢晨少照拂,没有晨少……”
李成山的声音略微哽咽了一下,若没有席晨瀚帮他偿还高利贷,他现在早断胳膊少腿了,他已全当席晨瀚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感激。
雨青松也很喜欢席晨瀚,也抢着敬酒,不小心推了李成山一下,一杯红酒便洒在席晨瀚的衣服上。
高翠琴赶紧站起来,不住帮忙擦拭,“快去洗洗!”
高翠琴赶紧带席晨瀚去洗手间,帮忙擦洗。
“不妨事,擦擦就好。”席晨瀚脱掉外套,卷起袖口洗手。
高翠琴帮忙递毛巾,不经意看到席晨瀚的手臂上,一道隐约的暗痕,眉心猛地一皱。
“那是什么?胎记?”高翠琴小声试探问。
席晨瀚擦了擦手,“是疤痕。”
高翠琴的身体,猛然一晃,脸色寸寸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