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传言的源头,夏钰之也没敢藏私,即刻密报了祖父知道。
夏阁老脸上表情悲喜莫辨,只挥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却转身去了浣溪堂寻老妻说话。
夏钰之望着祖父的背影,有心替苏暮寒辩解,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结党营私,是为人臣子的大忌。茶楼之上,他亲眼目睹两人的熟稔与默契,那不是仓促之间互为利益才达成某种协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哥,我也宁愿这不是真的。”慕容薇瞧着夏钰之的表情,便知道他的难过。
“我已说与肖洛晨,要他查一查茶楼是在谁的名下”,夏钰之重重一叹,无奈地闭上眼,“暮寒…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极为沉重,砸得慕容薇心上一疼,曾几何时,她也想那么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做?如今不用问便已然有了答案。
因爱生恨,因恨生仇,都是有的。曾经爱之深,如今恨之切,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