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树一结束高校的演讲,就开车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北郊的疗养院。
路过护士台的时候,他想起了重新被换个病房的童婳就问:“你好,请问易太太现在的病房在哪间?”
“陆,陆教授,”值班的护士小姐满脸地吃惊,陆教授不是在蓉大授课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忍住了心里的好奇心,手指指着靠楼梯边的最左边的房间:“易太太在那个病房,陆教授。”
“谢谢,”陆嘉树礼貌地道谢,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间病房走去。
“真是不明白易太太,”护士小姐看着陆嘉树逐渐远去的背影,手托着下巴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有那么完美的老公,还有像陆教授那样高水准的心里治疗师,怎么会得那么严重的抑郁症。”
一推门进入,病房的一股暖气迎面扑来,让陆嘉树的镜片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摘下了眼睛,用衣角擦了擦镜片。
重新戴上了眼镜的陆嘉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年轻女人,呼吸缓缓,此刻正安静地睡着,侧过来的一边脸白皙如玉,眉眼如画。
这时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