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食堂的伙食更简单,只有酱油炒饭,我把饭往嘴里送的时候有些心塞地想,这大概是我过得最凄凉的一个生日了吧……
农村路灯少,显得天黑得很快。吃完饭回到我们住的那个平房里,女生正三三两两地约着一块去洗澡,我就也应了声:“等我啊,我也去。”
陈希就说:“那你快换衣服,我们在外面等你。”
她们就出去了,我刚要换裙子,床上的手机却响起来,我偏头看了眼,居然是叶泽林的电话。
我第一反应是我爷爷出事了,特别紧张地接起来:“喂,叶老师,我爷爷怎么了吗?”
叶泽林在那边顿了顿:“我没听说他有事。”
“哦!”我松口气,愣了两秒,又没什么头绪地说:“那你找我有事啊?”
他沉吟着道:”你们支教的学校,在村子里的什么位置?是不是不能开车进去?”
我莫名地说:“村子里路比较窄,只有摩托车能进来。学校离村口不远,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