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给我的?”见他缓缓点了点头,于缭眼睛忽然亮晶晶地眨了眨,迫不及待地将竹筒拿在手里,轻飘飘的重量却沉甸甸地落在了心里,五岁的时候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听了父亲的话十年没有回过真正的家,夜半梦醒,她会想家,会想父亲,会想母亲,虽然也有夫子陪伴,但那个老头给得了关怀却解不了思愁,就像她的名字,一个缭字本是情愫牵缠之意,可在她身上似乎注定了一种愁念,扯不断,理不清。
“我能打开吗?”这个礼物是她十年来收到的第一个礼物,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没有回应,但一双手臂,环过她的双肩,附上她的双手,缓缓扯了开来,丝绦飘落,哗啦一声,一副画卷铺陈在眼前,四方空白,只单单正中央描摹了一颗三月梨树,梨花绕枝头,树影自婆娑,朵朵梨花,片片纷扬,落在那个树下酣睡的人儿身上,恬静安然,岁月静好,画的一角还题了两句词:梨花微雨,情许东风寄。
“你画的……是我?”于缭静了片刻,似乎不能置信地问了一句,待看见题的两句词却有些糊涂了“什么意思啊?”
“不懂?”
她摇了摇头,瞧他一副不信的模样,立刻将头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