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晨起后有喝杏仁茶的习惯,跟吸毒一样,一天不喝浑身难受,有一回明明起晚了还要吩咐厨房做杏仁茶,傅氏再三劝卫启沨回来再喝,但他不听。结果为了赶时辰,他一面灌着杏仁茶一面往外跑,萧槿远远看着他的背影都知道他呛得不轻。
卫启沨确实算是一个痴情的人,他记得温锦的所有好恶,婚前每年都不惜重金变着法儿地送她礼物,婚后如何萧槿不甚清楚,但大概也差不多。卫启沨也从不轻惹风月,身边脂粉几乎绝迹,后头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看见女人就想起自己不行,连日常伺候的丫鬟都裁汰了一半。
像是这种人,认准了一个人是极难转意的。怎么可能说不娶就不娶了呢。萧槿觉得,这背后兴许有什么隐情。
卫启沨步至近前后,目光在萧槿与卫启濯之间转了一圈,旋朝萧槿一礼:“八姑娘与四弟独处于此恐为不妥,不如先行离开,也好让四弟安心温书。”
卫启濯笑道:“我的未婚妻在旁陪着我温书不成?倒是二哥,与温家姑娘在此作甚?”
卫启沨在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