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忽然就语塞了。他确实很少在她面前流露出温和的一面,从前是觉得自己不喜她,后来是以此来做伪装逃避。
卫启沨轻轻摩挲那支紫罗笔,缄默半晌,颓然跌坐在椅中。
十年下来她都对他没有一丝情意,怪得了谁呢。但还好,他如今手里不算是没有筹码。
阮姝本以为卫启沨还会再过来一趟送她们,但一直等到将起更了也没见到他的人。眼看着要夜禁了,不好继续逗留,遂与母亲一道作辞。
卫启沨心里揣着事,一直等到二更天,才见丹青过来回话。
他见丹青神色骇异,蹙眉问事情究竟成了没有。丹青平复了一下,才附耳低声跟卫启沨讲述事情始末。
卫启沨神色古怪,不可思议道:“此话当真?她竟是石女?”
丹青将头垂得更低:“是的少爷,千真万确,那阮家小姐下面与常人不同……冯权来与小的说时,仍是满面骇怪之色。”
“可据闻石女不能行经,我听韶容与我说,她有一回还说起她痛经的事,跟槿槿差不多。难道是装的?”
丹青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