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濯正要笑说还是父亲好,就听父亲继续道:“大不了,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萧槿远远听见父子两个的对话,低头微笑。
这真是父爱如山倒。
卫启濯走后,萧槿回去补了会儿眠,又窝着看了半晌书,日头偏西时,仍不见卫启濯回来。
她心中喟叹,可能那件事还是避免不了的,若非朝会不得不去,她都想让他告个假。只是卫启濯应当不会伤着,她也不必担忧什么。
她正坐在后花园的观景亭内出神,秀娘领着个丫头迤逦而来,拾级缓上,恭恭敬敬朝她行了个礼,笑道:“四奶奶怎独坐在此?妾却才瞧见大奶奶跟几个来府上贺年的太太坐在抱厦那头抹牌,四奶奶要不也一道?”
萧槿摇头道不必,她跟那帮人又不熟,一起打牌总归是不自在。
秀娘见萧槿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但又不似厌恶她,便一直规矩站着跟萧槿闲谈。她自道家中也有个弟弟,只是举业艰难,如今还只是个童生云云。
萧槿抬头端量她一番。她似乎是为着她弟弟来跟她打交道的,难道是想藉由她,让她弟弟入卫家的家塾?那为何不去求卫启泓?
萧槿正思量间,就见一丫头急匆匆奔来,行礼道:“少奶奶,四少爷回了。”
萧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