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满面狐疑之色:“不告而别?我去了哪里?得的什么病?何况,凭着令堂那脾性,她能允许我轻易出门?”
“你当时假借回娘家的名头,先回了侯府,随后打侯府离开的。至于去了哪里,得了什么病,”卫启沨抬眸凝睇她,“槿槿不觉得问的问题已经超过三个了么?”
“我帮你作证你才肯说?”
卫启沨顿了顿,道:“可以这样说。至若第三个问题,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是的。”
“那我跟他认识么?”
“这又是一个问题了,”卫启沨见萧槿习惯性地扯了扯嘴角,将杯中白水饮尽,“槿槿若想知晓详情,是不是该拿出些诚意出来。”
萧槿似笑不笑;“你是说为你作证么?”
卫启沨目光一转:“我说的诚意,非止于此。其实我想让你将我当年没能说出来的话听完,我们之间……”
卫启沨一语未了,就见隔扇门开启,卫启濯一径走至近前挡在萧槿面前:“二哥可以走了。”
“四弟在害怕么?”
“既是答完了,二哥不该走么?”
卫启沨一笑起身:“四弟当年一力往上爬,就是为了将来抢夺自己嫂子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