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正跟人在外头吃酒,听小厮来报说儿子出事了,便火急火燎往家赶。就在方才,他看到跟父亲一道立在曲廊上的卫启濯,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到去年卫启濯跟萧槿一道去白云观的事。
父亲跟他说卫启濯是去求子的,但如今卫启濯没求来孩子,他的孩子倒是得了水痘。这实在是不得不让他往坏处想。
相对于卫启泓的暴怒,卫启濯显得冷静异常。他盯着自己的兄长,寒声道:“松开。”
卫启泓冷笑:“松开?你跟我说个清楚,我就松开。”
“我不晓得大哥在说些什么,水痘又不是什么稀奇的邪病,春季本就多发,”卫启濯攥上卫启泓的手腕,“大哥若是不松手,休怪我不客气。”
卫启泓万分不屑,正想说能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忽觉手腕一疼,不自觉就松了手。可他松了手,卫启濯却还紧攥着他的手腕。
卫启泓头一回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手劲儿这么大,一时间疼得冷汗直冒,却无论如何都掰不开。
卫承勉正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