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丢身子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
萧槿可以肯定他是胡说,因为她记得她那会儿说的是赶紧停下,不要被人撞见才好。
她正要说休想骗她,就听他扬声嘱咐车夫先去饮马,旋再度被他压到了身下。
“方才解衣都解得不畅快,你又总是乱动,我这才提早停了,”卫启濯压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实在有些不尽兴,咱们再补一次如何?”
萧槿一顿,脱口道:“不要!我要回去沐浴!”
他忽然低笑一声,捏捏她脸颊:“声音这么娇,怎么听怎么像反话。其实你每回说不要的时候,我都反而想更用力些,连续榨你三天三夜才好。”
萧槿心道你要真是连续榨我三天三夜,估计都能摩擦取火了。
“不要不高兴,”卫启濯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等回府后,我与你一道沐浴。”
……
萧槿觉得她可能无意间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日回府之后,他就开始不断撺掇她跟他出门去,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来一次,便以天气凉了为由推拒掉。
九月将尽,天气确实一日凉似一日。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傅氏这阵子看她的眼神透着难言的敌意。后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