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凤没有接,“这是什么,湿湿的,咕噜,你的尿吗?”
傅致诚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咕噜,放回去吧,估计尿开来了。”
咕噜扔下抹布,朝傅致诚汪汪两声。
谢文凤闻了闻,没有尿味才敢拿起来,抹布上反而有一股药味,再联想到手里的板蓝根,谢文凤慢慢看向抬头看天花板的儿子,“儿砸啊,是妈妈高估你了。”
纳兰栀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隔壁,傅致诚也已经起来了,看上去精神了许多,时不时还有些咳嗽。
“喝止咳糖浆了吗?”纳兰栀听见他的咳嗽声有点难受,关心地问道。
傅致诚看着她的眼睛,说假话也不是说真话也不是。
谢文凤含笑看了他一眼,说:“还没吃呢,阿栀麻烦你到房间里拿一下。”
纳兰栀不疑有他,在两个人的注视中噔噔噔跑上去。
傅致诚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