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次避人耳目的出行,变得大张旗鼓,本宫的马车、零陵王的马车、太傅的马车,还有乌泱泱一众随从,都停在了公主府门口。
公主府的门口还立着刑部侍郎周潇等人,候着两辆牢车。
看见牢车,我恍然想起那两名刺客,他们在慕云轻的马车上被审了一路,我和苏棠说的话,岂不是全被慕云轻知道了!
我一阵心惊,我要如何向慕云轻解释?
在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摆平慕云轻的时候,有个更棘手的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咯噔了好几下,按照道理,他不应该出现在公主府的花厅门口,偏偏花厅门口就是立了个他。
乌泱泱跪倒一片,山呼万岁。
我连忙从小轿上起身行大礼。
“你有伤在身,无须多礼。”李凌治大步流星到我面前,一把扶住我的手臂。
我被托住,跪不得,只得赶紧恭谨道:“小事一桩,居然惊动了圣驾,太平礼数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李凌治皱眉,目光在我身上的血迹上打转,面色十分不豫,“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跟朕客套,快叫御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