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江寒家门口被泼洒的那些骇人的红漆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挥之不去。这么多年,连他都没忘,江寒又怎么会忘记。
顾野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怒意从两肋汩汩的泻出。
“野哥你去哪?”天赐见顾野摔门离开,有些不放心,立刻打了胖子的电话。胖子和女朋友正在外面浪漫,听到后二话不说打的回了学校。
中午,江寒和往常一样从学校回来,到食堂打包一碗砂锅。自从那次她和宁檬在食堂吵过后,认识她的人多了起来。她站在那,很快就有人偏头和同伴小声议论。
这些妄自揣测的议论声很小却很刺耳。砂锅打包好,老板娘将盒子递给江寒,江寒转身,对着那群小声议论的人幽幽地说:“我都听得到。”
她望着她们,疏冷的眸子里带着锐利。
那群人也噤了声,低着头避开江寒的眼神。
江寒没再计较,推开食堂的门。12点,校园广播准时开始播放。喧闹的路上,人流挤挤攘攘地涌向食堂。
她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走到学校公共电话亭。犹豫了很久才将饭卡放在感应器上。
校园广播,一曲悠扬的音乐结束。播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