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不成样子,恐怕进了皇子府邸,环境复杂,丢了性命,累及家中。故而一颗心煎熬至此。孙氏却忽的笑了,她看着自己丈夫那样,哪里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却是想到这两天女儿的变化,若不是圣龄实在…,皇宫也进得。天下母亲皆这般,只觉自家儿女个顶个好,只有旁人配不上,哪有配不上旁人的。只是皇宫森严,很多舍不得女儿受大苦头。孙氏便将这几日女儿的变化一一道来,最巧会哄人开心不说,事情办的却也真心实意,半点不虚假。真真一个玲珑剔透之人。只是待人心太软,那奶嬷嬷虽忠心,却也贪财了点,以后万一进了那地,贪财就是致命。嘴里唠唠叨叨,不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沈留芳吓了一跳,虎了脸,把手中茶盏猛的往桌上一掼,连茶叶带水撒了一桌:“你莫不是要女儿侍奉圣上,别犯了癔症,害了女儿性命。你忘了荣国公二房嫡女的事了吗?”不提站在门口的王嬷嬷被那响声惊呆住了,孙氏也骇了一大跳,自家丈夫从来嬉皮笑脸,不妨这么黑脸,心口跳得厉害,忙捂了心口,辩解:“你当我是卖女求荣之人吗?怎的这点见识没有,万一女儿指给的那位皇子日后进了宫,可不得好好筹谋一番”
沈留芳听了越发刺耳,再忍不住,